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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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是会上瘾的毒,沾上了就很难戒掉。

    但对江初来说却不是毒,而是麻痹感官的麻醉药,喝到高了,飘飘乎乎,他就什么都不用想。

    感官被麻醉,痛苦也被麻醉,所有难受的厄运,失去的爱人,全都可以抛到脑后,短暂地遗忘。

    一个周,还是半个月?

    江初不记得自己在酒里浸了多久,只记得每天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再醉倒时,太阳又已然升起,他错《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病房。

    身上残留的酒味浓郁,头发里,衣服上全是发酵的酒味。

    江初到医院时,主治医生皱起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提醒江初,江溪的情况不稳定,随时可能离世,也可能好转,一切都没有定数,建议他将手机保持畅通。

    “那清醒过来的几率?”这问题江初问了多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确定,但还有机会”,这次也不例外。

    主治医生说得委婉,但江初知道言下之意,只是不愿意放弃念想。

    危机过去,心慌全变作无力。

    隔着玻璃板,江初愣怔着望向病房里的江溪,仪器的滴滴声愈发模糊,听不进耳。

    江初麻木地放空。

    只要什么都不想,所有厄运就好像与他无关,他还是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江初,而不是借酒麻痹痛苦的废人。

    不知站了有多久,腿酸脚麻,医生催促他离开,江初才怔怔地走出病房。

    “初初,对不起。”

    白冬槿站在走廊里,手足无措,像是做了错事,自责地道歉。

    明明是他先乱发脾气,白冬槿却跟着来了,连道歉都小心翼翼,没有一点少爷样。

    江初长呼一口气,攥住白冬槿的手腕,拿起来看。

    掌上的擦伤严重,被石子扎破了皮,正在流黄水。

    “我不痛。”白冬槿收回手,放到身后躲着。

    平常白冬槿磕着碰着,都要夸张地大呼小叫,现在为了不让他难受,还要躲着手假说没事。

    只是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轻易就击溃江初半月以来竖起的伪装。

    他试图伪装,为了不让白冬槿担心,却不知道伪装被击溃时,他又变回刽子手,依然让白冬槿害怕,战战兢兢。

    “对不起,我以为喝酒会让你好受一点,感到高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白冬槿不自在地说,“我总是脑子笨,做任何事之前也不会好好考虑......”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江初及时打断,“是我的问题,是因为南暮......”

    “死”这个字困在喉咙,轻易引起心口的疼,五脏六腑的难受又一次提醒,他的爱人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他把一切都忘了......”

    江初渐渐低下声音,眼泪积在眼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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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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