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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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扣下扳机，山姆一下闭上眼睛。

    “……”

    结果所有人等待几秒钟，却发现无发生。

    阿拉斯托反应过来，把受过天堂祝福的神圣左轮揣口袋，嘀咕说：“我忘天使的武器杀不死普通人……”他换成另一把普通手，再次瞄准山姆的头，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们重新来一次地狱见，人类。”

    这，他顺利扣下扳机。弹‘砰’地一声膛，却在将要进入山姆的皮肤时被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魔力量挡住，再不能寸进。阿拉斯托不由得睁大眼睛，不信邪地又一次弯指尝试。

    ‘砰！’

    弹仍然被挡住。

    山姆满头冷汗，见这一幕却露虚弱的笑容。他低声说道：“仪式……召唤仪式没有完成，你没有带走我们‘奉上’的祭品。在那之前，恶魔的力量在人间受限制、无完全施展来，你们杀不人。”

    阿拉斯托盯着他几秒，转头喊道：“史蒂夫！史蒂夫！你过来帮我捅这家伙一刀！”

    国队长：……

    他尚未复活，因此依旧鹰首熊身的外表，听阿拉斯托的废话后只没好地说道：“我办不。”

    然后他无视身边因突发变故、窃窃私语的恶魔们，走山姆身边，缓和下语问道：“你说的祭品指么？”

    山姆没有答他。阿拉斯托又吸吸鼻，紧接着捏住鼻尖瓮声瓮地说：“你闻不着？忽略掉周围臭烘烘的味道，从东边河对岸飘过来浓郁的食物香。”

    “……”

    那在恶魔来这地方岂不又香又臭，相当于有人把盒饭摆在茅坑旁边？

    待会能吃下去饭吗？

    史蒂夫的思路跑偏一秒钟，忽而再度警觉起来。他脑海中闪过哥谭地图、以及刚才有恶魔掀开上方遮板之后惊鸿一瞥下的城市夜色，突然反应过来阿拉斯托说的河对岸么地方

    那臭名昭著的阿卡姆精神病院！

    他心中一凛，视线扫过地上散落着的各种仪式材料，其中包括谜语人的纸条、企鹅人的匕首……环视几圈以后，史蒂夫灵光一闪，陡然间意识：也就说，这群邪.教徒，将召唤恶魔的祭品指定阿卡姆罪犯，而这场召唤，既仪式、也献祭、更场交易和对阿卡姆的诅咒！

    如果恶魔不先杀死阿卡姆的疯，就会受则约束，无大摇大摆地享受人间生活……但若恶魔们完成仪式的要求，那包括山姆在内的所有邪.教徒就别想活下来。那时地狱通往人间的传送门将彻底固定，哥谭乃至于整个地球会成恶魔的游乐场。

    想这里，史蒂夫忍不住扭过头向神色阴晴不定的阿拉斯托。

    恰好恶魔领主也在此时下定决心。他抖抖头上的薮猫耳朵，呲起尖牙露狰狞的笑容，对山姆点点头：“好吧，你赢，我的朋友……我们要过段时间才能在地狱见。”

    他对着手里的枪管吹口，头招呼身后如潮水般挤过来的恶魔们：“走吧，混蛋和人渣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先去踹爆对面精神病的狗头！”

    恶魔们发欢呼，跟随着阿拉斯托向沼池外冲去，只有史蒂夫一个人心情复杂地站在河岸边，迈向跨河大桥前又转身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山姆。

    良久，他说道：“我理解你渴望复仇的心情，但你的手段有些……不合适。”

    山姆哈瑟维闭着眼睛趴在草地上，像没听一样，并未给任何应。

    **

    蝙蝠侠打着手电筒走进山姆哈瑟维居住的公寓。这里比人们想象中的更加破败，地板上散落着流干的酒瓶和易拉罐、几根针管、大量的速食包装袋，除此之外有许多写满文字与图画的草稿纸。他和罗宾没能在公寓中找山姆人，这在蝙蝠侠的意料之中。

    他来这只想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

    “山姆哈瑟维的祖父在一个世纪以前流亡国。”他边半蹲下来检查地上那些草稿纸，边压低声音对身侧的罗宾说，“他并不个师，只个偶然闯进魔世界的普通人，不幸地被一场糟糕的魔仪式吓坏。侥幸逃生之后，他禁止家中现任何和魔相关的物，对一切神秘力量严防死守，尤其在他的儿、山姆的父亲，蒙哈瑟维身上实施最严厉的管教。

    “可有时候并不人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