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逐日而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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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少正反坐在前座的椅子上，墨镜他推到了额头上，仅仅是用那双独一无二的六眼注视着他。

    “理论上，老头子会给安排京都校才对。既然当时说想与我分开，什么又执意要过来？”五条悟继续问道。他的态度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但是这样的问题却是必然要提出的东西。

    他从来不会在细枝末节的地方追根究底，但眼前的事显然是例外。

    “因，哥哥在这里。”五条晓垂下眼睛，望着面前课

    桌上往届的学生使用而残留的刻痕，“没有与哥哥在一起的话，我会感觉到难以呼吸。”他的确总会拥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却不理解己无法呼吸的原因。

    五条晓的心脏没有痛觉，因此，他察觉不到己在感到悲伤的时刻该有的痛苦，以己生病了。

    然而，即使用这样的问题去问己的医生，对方在反复思考之后，却说，这不是生病，是不习惯与己最亲近的半身分离。

    “兄的确是与我不同世界的。”五条晓继续说道。

    听到这句话，五条悟的眉头跳了跳。他下意识地想要出口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等待着己的弟弟后续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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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这个世界的术师才能用金字塔来量化，那么哥哥是站在最顶部尖端的那个，而我则是在数最多的最下层。”五条晓说道。他说的是客观的事实，语气里也没有因这件事而表得低落，“哥哥使用的术式所爆发的量也许是我穷尽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五条悟凝视着他，低声说道：“我没想过，会这么想。”

    他在一出生是天之骄子，拥有着乎能够影响这个世界的强咒术天赋，受到族之中所有的追捧和敬畏。因此，作神子的他即使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了晓受到了不同的对待，但是却很难真正代入到其中，想象到其中的不同。

    六眼天生供奉在神坛之上，在这样青春少的时候正是最张扬的模样。

    此刻，在听到了己弟弟的话语，他才有所触动。

    “了这样的原因，想与我分开吗？”五条悟问道。

    “不是这样的……”五条晓慢慢攥紧了手指，“在这件事上，我要向哥哥道歉，对不起那天对哥哥说了很过分的话。”

    他的声音里带了鼻音。

    “哥哥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是我的问题。”他模糊地表达着己的心，“我从来从来都没有真的想与哥哥分开。”

    少低着头，隐藏着己的情绪。

    五条悟忍不住凑上前去，伸手抚了抚对方与己如出一辙的银色头发。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尤其是，五条悟也从没有真正生过己弟弟的气。因他知道，己的弟弟向来是个温柔又天真的孩子，有偶尔倔强起来才令头疼。

    “我那天也不对，”五条悟破天荒地反思己曾经的行，“没有理解的处境，是我作兄的责任。”

    五条晓摇了摇头。

    “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我想了很久。”

    他抬起眼睛来，望着己的哥哥，说道：“即使中间的距离隔着天堑，我也会用尽所有的量冲破所有的阻碍去追赶哥哥的。”

    如果五条悟是太阳，那么他愿意去做那逐日而亡的行者。

    那些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痛苦全部都要埋葬在过去，不该在日光下显露出任何的痕迹。

    “这才是我的弟弟该有的模样。”五条悟露出了一个惯有的嚣张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对方的脸颊，“那可要努奔跑，快快追上我啊。毕竟，我注定是最强的咒术师。”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对方觉得累了休息也没有关系。因晓是他的弟弟，所以无论是强还是弱小，有没有咒术师的天赋，永远都可以得到作六眼的兄无条件的庇护。

    这是个不需要说出口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