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升小官惊大于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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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想的完全不同,所以完全傻掉的韩信的手,狠狠戳了一下刘

    盈的额头:“你说你顽劣不顽劣?”

    刘盈慢吞吞咽下肉干,抹了抹嘴:“我在想,阿母都坚称我顽劣了,那我以后一定要再接再厉,不能辜负阿母的期望。”

    吕娥?尖叫:“你还要再接再厉?”

    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揪刘盈的衣领。

    曹氏忙抱住吕娥?的手臂:“阿姊,盈儿才刚回来,信儿又刚到家,今日还是放过他吧。”

    韩信:“???”信儿是个什么鬼?!

    刘肥挡在不仅继续啃肉干,还摇头晃脑啃肉干,生怕自己嘲讽力道不够的刘盈面前:“阿母,阿弟长途跋涉,该休息了。我带阿弟去休息。”

    他护着刘盈就跑。

    刘盈给了刘肥一点面子,被刘肥拉着跑进院门。

    吕娥?不断拍着胸口,对着韩信咬牙切齿道:“你现在知道他有多顽劣了?!”

    韩信没什么眼色,也没什么情商,实话实说道:“盈儿只是活泼了些,算不上顽劣。”

    吕娥?微愣,继而失笑:“你们这些人啊,一个个都护着他,才惯得他越来越顽劣。罢了,我都习惯了。来,先进来。阿妹,你也别抱着我的手臂了,我今日不揍他,明日再揍!”

    曹氏笑着松开吕娥?的手臂:“再过几日吧,让盈儿多养几日。信儿,快来,我们回家。唉,你这孩子为何如此瘦?要好好补补。”

    吕娥?颔首赞同:“信儿确实太瘦了。”

    韩信脚指头都快把新鞋的鞋底抠破:“我已经弱冠,叫我名字即可。”

    他都这么大了,叫什么信儿?!

    吕娥?道:“你年纪再大,我年纪也比你大,你曹姨的年纪也比你大,我们仍旧是你的阿母和阿姨。”

    曹氏笑着挽着韩信的手臂,手指轻轻划过韩信的脸颊:“没错。”

    韩信身体一颤,脊梁发寒,汗毛倒竖。

    他迟钝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自己是不是不该当这个义子?!

    夏侯婴见嫂子很轻易就接受了家中多了个义子的事,对嫂子生出佩服之心。

    若是自家妻子,他可要磨好久。

    “老大说今日先去丰邑向刘太公报平安,我就回去了,明日再来拜访。”夏侯婴道,“嫂子,盈儿才刚回来……”

    吕娥?不耐烦地打断道:“知道知道,今日不教训他。”

    夏侯婴憨厚地笑了一声,跳上马车离开。

    韩信绝望地被吕娥?和曹氏一左一右拖进门。

    他、他不会是真的被骗了?!

    待刘邦回到家时,刘盈和韩信都已经睡下。

    长途颠簸,还没静下来时没有觉察,等躺在了床榻上,疲惫一口气涌来,两人都很快入睡,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吕娥?把饭菜放在厨房,他们随时醒来都能热来吃。

    “良人,盈儿说韩信是他骗来的?”吕娥?开门见山。

    刘邦道:“先给我弄碗饭,我吃了再说。”

    吕娥?抱怨:“你怎么不吃了饭再回来?不饿吗?”

    吕娥?飞速为刘邦备好了饭:“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邦见吕娥?都等不及自己吃完,无奈道:“有这么急吗?”

    吕娥?板着脸:“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我能不急?韩信又不是幼童,你知道多费粮食吗?”

    刘邦把咸菜倒入粟饭中:“我知道。但盈儿吵着要去淮阴找一个叫‘韩信’的人,并一见面就亲切地叫韩信阿兄。”

    他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吕娥?:“是不是很神奇?我便把他带回来了。”

    吕娥?紧张道:“别胡说,盈儿从哪知道的?”

    刘邦胡噜了一口伴着咸菜的粟饭,理了理胡须:“我哪知道。”

    吕娥?敛眉沉思。刘邦继续大口吃饭。

    吃完粟饭,刘邦又啃了几颗刚收获的枣子,终于把肚子吃饱了。

    他伸了个懒腰,把去咸阳、到咸阳、离开咸阳一系列事,细细告诉吕娥?。

    吕娥?听到刘盈对城旦舂说的话,紧皱的眉头舒展,笑容明媚;

    当她听到刘邦和刘盈居然做出夜游秦皇行宫的冒险事,吓得花容失色,并拧了一把刘邦的手背;

    而她听到刘盈早早就知道淮阴有个人叫韩信,甚至知道韩信即将遭受胯

    下之辱,她的眉头再次紧锁。

    至于刘盈知道韩信要遭受胯

    下之辱,于是准备让韩信钻自己的胯

    下的事,吕娥?暂时不想思考,她选择性地将其忽视。

    “盈儿常说一些有趣的故事,说是未来的我会遇到的事。

    ”心理准备做足了,刘邦现在的神色显得很平静,“我一直以为盈儿年幼,把听来的故事搞混了。如果盈儿没有搞混,说的都是真的……”

    刘邦声调拖长,头微微扬起又微微垂下:“如果都是真的……”

    吕娥?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真的!韩信这个大活人就在我们家,还能有假?”

    刘邦道:“若是真的,或许这天下在三年内就会出现大变故。娥?,我只是一个亭长,即使三年后天下出现大变故,我又能如何?”

    在妻子面前,刘邦没有掩饰自己的疲态。

    他很想做出一番事业,但他都已经快不惑了,这个年龄的黔首许多都快入土了。

    “相信盈儿。”吕娥?轻轻握住丈夫的手,“我相信盈儿,也相信你。”

    刘邦闭上眼,深呼吸。

    吕娥?只静静地握着丈夫的手,没有继续劝慰。

    她知道,丈夫只是一时心情低落,很快就会振作,不需要她继续劝慰。

    “顺势而为吧。”刘邦睁开眼,如吕娥?所想的那样,已经恢复以往镇定的神色,“你我要好好叮嘱盈儿,未来之事不可说了。连你我,都不要向盈儿打听未来的事。”

    “为什么?”吕娥?不解。

    “是啊,为什么?”刘盈也不解。

    刘邦猛地转头,差点把脖子转抽筋。

    刘盈抬起手:“哟,阿父回来啦。阿母!你怎么让阿父吃独食?!我的饭呢!”

    “在厨房热着呢。”吕娥?起身,“你是豚吗?闻到饭菜的味道就醒了?”

    吕娥?去给刘盈盛饭。

    她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刘盈饿了,还是得先让刘盈把肚子填饱,否则他不知道怎么闹腾。

    刘邦紧张张望。

    刘盈靠着刘邦坐着,打着哈欠道:“别担心,韩信没醒。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哈哈哈,他和刘肥睡一屋,刘肥把腿搭在他的肚子上,他居然都没醒。”

    刘邦压低声音:“小声点。”

    刘盈伸了个懒腰:“阿父,你为何不问我未来之事?”

    刘邦道:“以后我最大的爵位是什么?”

    刘盈道:“皇帝。”

    刘邦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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