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变故与棋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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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自己是没办法完成证实的。老巫师用手肘顶了顶康斯坦丁，在他面前画了个符号。康斯坦丁脑子是真的好使，很快就撸起袖子跟老巫师一起去测算了，正当扎坦娜准备一起加进来时，康斯坦丁却按了下魔力纹路。

    他在拒绝。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蝙蝠侠理解了康斯坦丁的意思，老巫师也将探究的目光投向扎坦娜。老巫师虽然一直把康斯坦丁叫做小骗子，但实际上还是非常欣赏对方的，尤其是康斯坦丁利用魔法却不依赖魔法的行动方式，似乎让老巫师看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老巫师砸吧着嘴，小骗子人品不咋地，也一直有事瞒着他，不过他们的目的一致，暂时就不会反目。老巫师很明白自己要什么，他想要知道当初的真相，更想要知道沙赞会不会受到影响。他每多探寻出一点线索，对于沙赞以后可能与神明的冲突就多一分把握。

    老巫师不可能就这么让沙赞变成神明的躯壳，即使他没把握与一个神明对战。在此前提之下，老巫师能接受自己和康斯坦丁的合作并不纯粹。同时，他也知道，康斯坦丁这拖家带口的，需要己方的情报支撑。所以，康斯坦丁不会隐瞒最重要的事，不会隐瞒与真相相关的问题。

    这具神明尸体的权柄是属于生命？老巫师缓慢接触着散落的能量，小心翼翼地确定着。与他相对的，康斯坦丁一接触这些能量，就开始从手部的毛孔中钻出一些会动的，生命形态类似于海葵的东西。康斯坦丁连忙停下动作，扎坦娜开始给他做检测。

    老巫师对污染的抗性特别高，有可能是因为他是本宇宙的人，也有可能是有其他原因。生命、繁育，厄勒梯亚？老巫师确定了这具身体的身份，她的能量怎么会被引动？是有其他人在使用繁育权柄？

    各神话中能使用繁育权柄的有很多，是他们存活下来所以才动用了权柄？老巫师想着，他们恰好碰到的哪位幸存神明，并没有权柄，或者说，他抛弃了权柄？突然，老巫师将一连串的线索连了起来，那些神明的权柄不是被夺走了，而是他们主动放弃了它们。

    一些曾见过的神明能量的样子浮现在老巫师脑海中，是他们抛弃了权柄，就像抛弃着一个令人厌恶的东西。他们研究出了什么？才会让他们自相残杀，甚至主动放弃自己与生俱来的权柄？

    人没法想象自己未曾见过的东西，老巫师也没法想象，那么多神明在一个世纪之内就死伤殆尽。或许，在引动着厄勒梯亚能量的东西，就是他们想要的答案。老巫师在康斯坦丁恢复一些后，就让他继续推算能量所前往的地方。

    ?望塔内，哈尔正跟戴安娜坐在一起看沙赞那边的直播。今天原本是哈尔值班，但戴安娜看情况不妙，自己选择来?望塔坐镇。一是看着这边的世界意识，有什么事能第一时间反应；二是哈尔的老叔要适应环境，哈尔得去另一边，戴安娜要帮忙关注?望塔的事情。

    等哈尔回来，戴安娜才算真的能歇一下了。地球方面有火星叔，世界意识的另一半在沙赞那，钢骨在地球加强地面防御，毕竟还有个亚瑟要进剧情。戴安娜的脑子都要裂成几块了，她就一普普通通的考古学家，怎么就要干这些活呢？

    戴安娜好想念布鲁斯和克拉克啊！果然，指挥位不是人干的活，还是交给布鲁斯吧。如果能再把克拉克搂在怀里亲亲解压就好了。戴安娜喉咙里发出了将死之人的咽气声，哈尔接过戴安娜手里的活，安慰似地拍拍她肩膀：“还好吧？再坚持坚持，大家可都指着我们呢。”

    戴安娜疲惫地抹了把脸：“没事，就是有点没休息好。下次回天堂岛，我一定要把她们的祈祷时间改成下午。大早上就开始在那敲敲打打，就是真神也受不了啊。最近着声音还越来越清晰，我是真没法睡觉了。”

    “啊？”哈尔本能地感觉到不太对劲，“要不找世界意识看看？反正它就在这。”

    戴安娜继续看着节点里的直播，特别是盯着蝙蝠侠：“算了算了，等有空再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