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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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本以为男人会因为他的磨蹭而大发雷霆,结果那人压根就不在。男人房间里气息很淡,空气依旧干涩难以入鼻。墙上高挂着一把剑,剑佩上刻有“傅柏川”三字。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和一个衣柜外,空落落的毫无观察的必要。
只不过,桌上摊开一本还未看完的军报。
林羿礼赶忙上前坐下,细长的手指压住军报的一角,聚焦视线快速地扫过军报上的每一个字。
【昭宁十年,金国派来的使臣于金州城遭到鸩杀,还请金州城守尉尽快查明真相。】
只不过,还不等他的脑袋把这些文字组合在一起分析,一只温热的手忽然从后面拢住林羿礼的脖子,冷不丁地施力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你并非林羿礼,我见过他,无能的废物一个,被抓后除了哭一句成形的话都说不完整。”
傅柏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说话时气息撩拨动林羿礼的后发,逼问的字眼一字一句从鼻息里哼出:“你是谁?”
林羿礼自然地站起身,与傅柏川拉开距离。
“你躲我?”傅柏川有些诧异林羿礼的表现。
林羿礼站定后拱手作揖:“在下四世三公林氏长公子。”
说完这些话后,才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左右合上叠在身前,毕恭毕敬道:“若是将军肯搭救在下一番,林氏定不会亏待将军的。”
傅柏川的视线粗鲁地在林羿礼身上扫视,林羿礼坦荡地接受他肆意的审视。
片刻后,傅柏川坐下,手点在桌面发出一声脆响,他嗤道:“可据我所知,林氏并非四世三公,而你也非林氏长公子。”
“堂堂京城的大理寺卿,声色犬马,鱼肉百姓,沦落至流放边疆。”
林羿礼吃惊地单手遮唇,眼睛弯成月牙儿,笑吟吟地夸赞道:“不愧是将军,无所不知呢。”
睁眼说瞎话被拆穿后,林羿礼也不过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回应,丝毫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
傅柏川不知是没听出阴阳怪气,还是真的受用林羿礼的夸赞,哼出一声傲气,“你如果能说出来你为何人办事,说不定本将军能赐你个厚葬。”
“何人何事?”林羿礼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微微歪头满眼困惑:“羿礼不知,还望将军明说。”
傅柏川加重语气强调:“鸩杀使臣,你受何人指使?”
听说“使臣”与“鸩杀”说出来的时候,林羿礼的眼皮猛地一跳,差点脸上蒙着的人皮裹不住表情。
难道说用他身体那个人把使臣毒杀了?皇帝此时刚上位不久,政局还不稳,关外势力随时都能以此为借口入侵。
很快他就统一了想法,便是这事哪怕掉脑袋都不能亲口承认。
林羿礼连忙来到傅柏川身旁,伸出一只冷冰冰的手贴在傅柏川的手臂上,半蹲着仰起头泪汪汪地看着傅柏川,委屈道:“此事并非我所为,还望将军严查。”
傅柏川正儿八经地撇开林羿礼的手,“在审讯时你亲口承认此事与你有关,宴席为你安排,鸩酒只由你经手并端上的,在场并无他人。”
林羿礼的两个眼皮一起不安地跳了一下。
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蠢货。
但凭借在大理寺的经验,他很快又镇定地维持表面委屈的泪盈盈模样:“但无冤无仇,我缘何要杀他?”
“你从京城调任至金州城后以通关文碟做要挟,曾前前后后勒索使臣五百两白银,他赴宴前几日曾声称要进京将此事告知圣上。”傅柏川似乎早就料到林羿礼会这样回答。
至此,林羿礼已经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