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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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刺入她心脏。就在这时,一只毛绒绒的猫爪,放在他攥着匕首的手背,哽咽道:“殿下,我原谅你了。”
他想杀她,果真拿匕首刺了她,她原谅他了。
这次他看清了她,却不忍伤她,这代表,他只是太恨她亲人。这些仇恨,他心底清楚,并不与她相干。
就像现在,他一定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僵直坐着,心底必然满是悔恨。
温宁吸了吸鼻子,不顾他手中匕首,抱住了他:“殿下对不起,姨丈与父亲错了,可一切都过去了。殿下现在哪里,温宁去补偿您?”
姒婴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匕首从袖口滑出,他却手指颤抖,连那把轻巧玲珑的匕首也握不住。
温宁是被惠贤皇后喊醒的,失魂落魄坐起身,一脸泪水。
惠贤皇后心疼捧住她脸,连声问:“宁儿梦到了什么,怎哭成了这样?可是病了?”她转过头,眉目难掩心疼气愤:“将御医统统喊来,宁儿病了。”
夜上三更,皇宫灯火通明。
庾景逸匆匆赶来时,温宁还是一脸泪水。
御医们跪在地上,谁也没能从她嘴里问出,到底是什么梦能让她哭得这样伤心。
惠贤皇后铁青着脸,又见温宁如丢了魂只知哭,压着怒火问:“景逸,你跟母后说实话,这些日你可是对宁儿做了什么?”
知子莫若母,她心底清楚儿子喜欢她。宁儿还小,又是个执拗性子,心底记挂着前朝,还当自己是前朝太子妃。
她这儿子,若是因此不满唐突了宁儿,她定不饶他!
庾景逸听母后这样问,觉母后这话问得过于小瞧了自己。无奈跪下,解释道:“母后,儿子爱她还来不及,白日不过与宁儿带着温景宁在御花园里玩耍,哪里做过什么?”
惠贤皇后自是不信的。
兆帝夜半被太监喊醒,来到坤宁宫。他太子跪在地上,皇后坐在凤椅,温声哄着温宁。
兆帝不需问,上前将庾景逸揪了起来,铁青着脸骂:“好个畜牲!”又向伺候自己的大太监喊:“去请平王,告诉平王,这儿子朕不要了,要打要杀,随他去!”
大太监哪里敢怠慢,吓得这就往殿外跑。
心道:“这下完了,平王若知了太子唐突了骄阳郡主,又有皇上这话在前,怎能轻饶了太子殿下。”
转念一想,却又笑了。
不愧是万岁,这事若让平王知了,也算生米煮成了熟饭。太子殿下是要脱层皮,纵为颜面也要定下婚期。来日太子殿下的龙椅便算是稳了。
温宁回过神,见来了一群人,又见大太监往殿下跑,忙叫住他:“回来!”
她擦去脸上泪水,站起身向兆帝行礼,解释道:“姨丈,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被噩梦吓到了。”
庾景逸真真委屈极了,父皇母后在上,也不敢起身,跪在地上抓住温宁裙摆,急切道:“宁儿,你可要解释清楚了。”
他真真什么也没做,怎父皇、母后就铁心认他唐突了她。
他纵爱她、喜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无礼的事。莫说是起那样的念头,不过是桩误会,父皇、母后已然喊杀喊打,真做了他还能活?
温宁将误会解释清时,外头见了天光。
兆帝、惠贤皇后含怒瞪着她。
温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