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结束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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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手腕无力到两次都没捡起来手机。……
手术室门外,陆意涵看着她被推进去了,才舒了一口气,一回头看见霍西禹吓了一跳,赶紧拽着他胳膊走到一边。
“你跑这儿来干嘛!”
霍西禹无奈道:“过河就拆桥,那沈恬不是我朋友啊?”
“嗯,昨晚谢了。”陆意涵压低语气。
霍西禹望了望里面,突然说道:“等她好了,你带她来深圳散散心吧。”
陆意涵听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是深圳人,我也不是你口里的上海土著少爷,我父母都在深圳那边,过段时间我回去..所以…”
陆意涵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所以你想借我跟沈恬相处?”
霍西禹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没错。”
陆意涵干脆地比了个“no”的手势:“去不去是她的事,我管不了,而且她和这个姓谭的还没理清楚一些事,到时候再说吧。”
霍西禹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若有所思道:“谭宗明啊,我知道他…,还不如之前那个骚包呢,他俩不合适。”
“合不合适,轮得到你来说吗?”
话音刚落,不远处电梯‘叮’地一声,霍西禹和陆意涵顺着声音抬头望去,谭宗明和一个人就站在电梯门口,目光冷隽地看着他们。
霍西禹丝毫不惧,身子也不起,仰头挑衅地看着谭宗明:“谭老板啊,我以为谁呢?”
谭宗明倒也不怒,手散漫地插在兜里,挑着眉眼看向一脸不驯的霍西禹:“需要你来知道我是谁吗?还是说你有资格坐在这?”
霍西禹年轻气盛的那股小少爷劲瞬间上来了,“噌”地站起来:“我没资格你有资格啊?这他妈我给沈恬定的医院。”
话毕,谭宗明就将时慈递来的一打单子拍进他怀里,耻笑道:“还是收好了你的零花钱吧。”
霍西禹拿起单子,看到谭宗明将他付的钱多给他打了个零,汇进了他的银行账户,不禁有些受辱似的紧紧地捏着单子,却依旧不服。
陆意涵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将霍西禹拉到一旁去,晦气地看着谭宗明,毫不犹豫地朝他“呸”了一声:“渣男!”
时慈见此不禁说道:“陆小姐,麻烦您放尊重点…”
正说着,谭宗明抬手阻止了时慈继续说话。
“那些事是我的错,但不需要外人来管。所以,还是请霍先生先回去吧。时慈送人。”谭宗明波澜不惊地说道。
霍西禹不怒反笑:“是呀,我不像你,可着清白人家的姑娘糟蹋!”说完,不等时慈抬手,他就径直走进开门的电梯了。
时慈看不懂谭宗明的表情。
沈恬那天全麻醒来后,并没有见他。只是让陆意涵传了句话,等好点了让他陪她去寺庙上柱香。
……
崇明岛的金鳌山南端,寿安寺距那里只有五公里,市区出发路程很远,一路堵车。
路上谁都没说话,都在默契的看着窗外,没有情绪,却各怀心事。
车一路顺畅地开上了山,直到寺庙门口。
下车时,沈恬看了眼空荡荡地四周,无一人,不禁有些纳闷,这里虽不似市中心的静安寺,却也常年香火不断,今天天气这么好,怎么会没人。
寺院内烟雾缭绕,可见今日香客本并不少,白雾萦绕身边,沈恬净手后,将香头沾了沾油,谭宗明看着她拿着一捆香打算去点燃,轻声道:“主殿三根足够,后面还有别的院。”
沈恬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淡淡的望着他:“一起吧。”
说完分了一半递向他。
青白烟雾冗着他低垂漆黑的眼,那张脸贵气又颓废,看不清表情,只听见简单地说了个:“好。”
他便抬手接过那一半香火。
沈恬抿了抿唇没说话,用两手的中指和食指夹着香杆,大姆指顶着香的尾部,安置胸前,香头平对菩萨圣像;
再举香齐眉,之后,放下。然后用左手分插。
三叩后缓缓起身。
谭宗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点燃的香火添插在神圣的鼎罐中,用信徒们沉淀下的香火扶正了她的香,又走过来跪拜。
他握着香火的手不禁微颤,他信佛吗,亦信亦不信,香火不过是燃灭后变成香灰,为后面的信徒铺路,虔诚的叩拜不过是为钱权而折腰。
细数,这么多年总共三次不为这些东西求佛,都因沈恬。
出了寺门口时,沈恬突然顿下脚步,拉住了他:“结束了。”
谭宗明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沉默着没说话。
她松开手时,他抬手看见那串佛珠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谭宗明握着手上的佛珠,失笑。
这是沈恬第二次来寿安寺,第一次是和妈妈,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她。
谭宗明跪拜在神殿那一刻,才相信世间从不存在虔诚赎罪就能救赎自己,在沈恬的世界亦存在非黑即白,即便殿前长跪不起,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因为你用一生怀有愧疚,而原谅你。
他以为沈恬会如之前一样,哭着来质问他,强迫他说出一个答案,可她只是沉默寡言地看着窗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再给他。
他望着那姑娘好似一潭幽谧的湖水,不动声色,让人察觉不出一丝情绪。
“沈恬。”谭宗明捏着手腕的那串珠子轻喊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弦音,这次却听不出音色。
沈恬用鼻音轻轻“嗯”了,不说话。
谭宗明抬手将吹冷气的空调关掉,摇下她这边的车窗,他侧目,看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一声不吭,眼神透着疏离和陌生。
“你没有想说的吗。”他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看着她,没有任何语气,心却提到嗓子里。
沈恬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挪开视线,声音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说什么。”
谭宗明看着她垂下的眼帘,心好像被揪住一样发涩,他移开视线,不敢看向她,压住颤动的情绪:“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轻笑了一声,并不回他的话:“我打算去深圳待一段时间。”
“和谁?”谭宗明蹙了下眉,轻叩着扶手的手指一停。
“跟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