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门衰祚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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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情人,不知其他环璧钏冠的,又拿去收买了哪些人。

    “姑奶奶,您好眼力,仔细看看这玉佩,当真是秦王当初留下的。”卢大郎见赵裕儿盯着那玉佩看,只怕她不信自己的说辞,“还有家父的手札书信为证,姑奶奶若不信,只管跟我来看。”说着,就要带赵裕儿往四面漏风的内室走去。

    赵裕儿道:“我不看那些死物,我且问你,你可知现在已经是景德年间了,秦王都过身二十年了,你家既然有这条血脉,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找上门来?”

    赵裕儿这问话,便是在问卢家的根基深浅,有无其他势力仰仗。

    卢大郎脸一垮,哭丧道:“当初起事失败,秦王降为县公,合家又遭大难,小妹无媒苟合,又惊又怕,只留下个遗腹子。加上先帝多疑,父亲哪里敢声张?等到临去前,才把我叫到床前,透露了实情,只嘱咐了我‘安守本分’四个字,我、我哪里知道这本分该如何守?只好糊里糊涂的过日子,后来熬到了官家登基,恢复了秦王封号,本也想过上京去??但这事不阴不阳的,说起来也没人信??于是、一拖再拖,就到今天了。”

    卢大郎说到这里,停下来瞥了一眼赵裕儿,想看看她是什么说法,但赵裕儿却不言语,只勾勾嘴角,心道,秦王正经的儿子还有十个呢,哪里轮得到卢家打秋风?若是早些时候说出去,加上卢家身份敏感,随便一个混淆宗室血统的罪名按上去,只怕便是杀身之祸。

    赵裕儿点点头:“这么多年来,你们夹起尾巴在这崖州当地鼠,倒也不算昏了头。”

    卢大郎见她言语讽刺,心里生出些气来,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压下心气道:“姑奶奶说的是,承平年间,便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秦王的名声有一丁点损害,但眼下不是北朝趁我们不备,南下偷袭嘛,听说官家还有意往南迁都,这眼见日子乱起来了??”眼珠子一转,“兵荒马乱的,若让金枝玉叶磕着碰着,就是我卢家的罪过了。”

    这孩子算来算去,也算是秦王赵延美的孙子。

    卢大郎嗫嚅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尚未足月便,双亲便或死或走,如今我卢家门衰祚薄,实在是不得已,才向姑奶奶您求救啊!我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战乱来了,跑了就是,但、但孩子总是无辜的。”

    要不是如今在这南蛮之地穷得底掉,他也不会动了这个心思。谋逆造反他是不敢了而且当初秦王都没办成的事,他能指望一个妇人做成吗?他只想着趁乱世未来,能把这烫手山芋卖出去,好歹换些真金白银傍身是正经。

    赵裕儿来之前,拿着信百般琢磨,她原本还以为卢家后人见事态乱起来,想要子承父业,卷土再来,没想到,见了面,当初跟在卢尚书身后的长子,竟然是这副模样,成了个怕事的孬种。也是,二十年穷山恶水,再高的心气也磋磨没了。

    没用的东西!

    她伸手捻起襁褓边的一根线头,转向卢大郎,压下心中的鄙夷,面上微微一笑道:“你们卢家在崖州就剩你一人了?”

    卢大郎袖子一抖,蒙到眼睛上,嚎道:“可不是嘛!若不是活不下去,也不敢惊动姑奶奶。我那苦命的侄儿,几月前出海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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