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ter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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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且喜欢把话憋在心里。这样的她,白时楷能忍受得了吗?就算现在两人刚在一起有新鲜感,他可以接受自己,那等热潮褪去呢?他应该也会嫌弃自己吧,毕竟连她都很厌恶这样拧巴别扭的自己。
“郁郁。”白时楷轻柔地掰过郁凉竹的脸,让她对向自己。
郁凉竹没有控制好情绪,眼眶掉下一滴泪正好砸到白时楷的手背上,皮肤上仿佛被灼出一个洞,烫得他心尖痛。
“对不起。”郁凉竹从储物盒上抽出两张纸巾,将她的泪从他手背抹去。
“不要说对不起。”白时楷双手捧起她的脸,“是我错了,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不觉得我有点过度反应吗?”郁凉竹眼底划过震惊,白时楷居然知道自己情绪变化的点在哪儿。
白时楷抚去郁凉竹脸上的泪,“怎么会呢?是我说错话了,我们才刚在一起,就让你听见什么成为我的家里人,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也会被吓到的。”
“真的吗?”郁凉竹抽噎。
“嗯。”虽然如果郁凉竹跟他说要和他成为家人,他会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而后反复确定,最后幸福地接受。
但站在郁凉竹的角度,她肯定是害怕,担心,恐惧。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不是。并且女方在婚姻中做出的牺牲,真的要比男方多得多得多。
天下女性都是最勇敢的人,她们因为爱伴侣,愿意离开原本家庭,去到陌生的环境,与男方组建一个新家庭。
“郁郁,对不起,在你对我的感情还不到那一步前,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胡话。”
白时楷心疼地擦去郁凉竹的泪,但她的泪像扯断的珍珠链,他捧起手心接住她落下的一颗一颗珍珠,藏匿于内心深处,告诫自己:珍珠够多了,以后一定不能再让她哭。
郁凉竹吸了吸鼻子,接过白时楷递过来的纸巾,想抽抽鼻涕,但有点碍于面子。
“没事的,我是你男朋友,不用怕。”
就是因为你还是我比较陌生的男朋友,才更感到尴尬嘛。
郁凉竹最终还是抹了把流出来的鼻涕,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湿意。
“我,我要回家了。”
“嗯,好。”
郁凉竹手扳动开门键,仍旧卡住。
“郁郁啊,你的妆好像花了。”
“嗯?”郁凉竹气还没顺,身子一抽一抽的,看得白时楷眼愈发红。
“不会吧。”郁凉竹抬手抹了抹脸,她今天没打底妆,就涂了个口红增加气色而已,怎么会妆花?
“副驾驶的遮阳板里有镜子,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我直接回去卸掉就好。”郁凉竹扭头看向白时楷,“能开车门吗?”
“不行。”白时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牵起郁凉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它舍不得你。”
郁凉竹隔着白时楷的衬衣,感受到他的心跳在重击她的掌心,以及惊讶于他的体温会这么高?感觉跟滚烫的开水一样。
“郁郁,我的心跳在吻你掌心。”
白时楷将郁凉竹拽过来,两人的呼吸相互缠绕。
“郁郁,你的口红花了,是我刚才弄花的吗?”
“应、应该不是。”郁凉竹不敢与他对视。
“哦?”白时楷挑起郁凉竹的下巴,“那郁郁是怎么弄的呢?”
“我、我也不知道。”郁凉竹没被他箍住的右手,无措地不知道该抓住些什么,白时楷余光瞥到,将他右手的五指霸道地塞进她的指缝,直至十指交叉。
“郁郁,我想帮你涂口红,可以吗?”
白时楷灼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郁凉竹腿都软了。
“在、在我的包里。”她没有办法拒绝他,只能由他带着她的手到包里摸寻。
“是这个吗?”
郁凉竹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出来的口红,点点头。
“这是你落在我店里的那支。”
不是疑问,是肯定。白时楷认出来。
“嗯。”
“我帮郁郁涂。”不带想字,是霸道的口吻。
郁凉竹看着白时楷像在雕刻一块精艺品,小心谨慎地拧开盖子,而后将她的下巴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抹。
“我可以尝尝是什么味道吗?”
白时楷的视线定在妖艳的红唇处,喉结滚滚。
“不行。”在他快要一亲芳泽时,郁凉竹别过了手,用手推搡他,“会被看见的。”
外面有行人经过的脚步声和欢笑声,还有不远处的小摊贩吆喝声,以及车鸣声。
“不怕,我的车窗贴了防窥膜,看不见的。”
郁凉竹最后一丝理智由此折断,她放下抵在两人间的手,缓缓闭上眼,默许接下来白时楷的举动。
白时楷克制地先是一吻,略退开,“桃子味的?”
“嗯。”两人额头相抵,郁凉竹呼吸变得急促。
“我喜欢桃子,我想细细品。”白时楷抚摸上她的脸颊,哑着嗓音问,“郁郁,可以吗?”
“嗯。”郁凉竹除了答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