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问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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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宁和陆景行两人跟着白药进了内屋,甫一进入,眼前便蓦地暗了下去,鼻尖萦绕着的药味也在瞬间重了数倍不止。沈长宁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只见内室中各处都是书籍,药材。
苦涩药香中,白药绕过地上随意摆放的药磨后在那张堆放着书籍的长案后坐下,而后冲沈长宁抬手示意。
片刻后,沈长宁扶着陆景行在另一旁落座。
见两人入了座,白药看向自踏进医馆起便没说过一句话的人:“郎君,手。”
陆景行从善如流地伸出手。
沈长宁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第一次见人治病,一时间不免看得异常认真。她看着陆景行伸出手后,白药探手,指尖轻轻搭上搭上男人的手腕,闭眼。
过了许久,白药终于睁开了眼睛。
沈长宁见状以为结束了,正准备说话,却见那手又搭了上去,面纱之上,眉眼逐渐蹙起。
一时间,沉默开始蔓延,整个屋子仿佛都跟着一起静止了。
气氛在让人不安的沉默中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凝滞,沈长宁坐在一边看着,心情也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她心想:是她没看过中医所以没见识吗?怎么把个脉要这么久,弄得好像陆刑要死了一样。
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而后终于在一阵??声中终结于白药挪开的指尖。
白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而后看向沈长宁。
沈长宁和她四目相对,听见她说,“娘子,郎君近日可是曾受过严重外伤?”
“受过。”
然而不等沈长宁开口,陆景行便先自行答道。
白药闻言,目光自然地又落回了陆景行身上,于是她并未看见一旁莫名其妙被抢了话的沈长宁眨眨眼睛,低头不动声色地向下瞥去。
只见借着长案的遮挡,阴影中,男人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探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而后只见在她手腕上划动,写下一个字。
否。
不,口。
沈长宁反应过来这个字代指什么后心下猛地一跳。
她这么想着,耳边便又听见男人的声音。
“我此前家中曾遭歹人劫掠,我便是在与匪人打斗时不慎被刀剑所伤。”
“那便对了。”
白药点点头。
“郎君脉象虚弱至极。数脉、细脉、微脉明显,应是气血大伤之兆。”
白药面上语气温和,实则心中疑窦丛丛。
她方才探这人的脉,气血大亏,脉象虚弱至极,隐没在皮肉之下几乎已经快要摸不到。按理说这样的脉象应是重伤之症,强弩之末,即便未死,也绝不可能是如今这般与寻常人无甚区别的模样。
陆景行坐在她对面,面色如常,仿佛并未察觉对方正在打量自己。闻言只点点头,神色平静道:“姑娘医术高明。”
白药见状便道:“那不知郎君可否解开衣带,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沈长宁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一时间心中对陆景行倒有些改观。这人平日里总看不惯自己说谎,不是威胁着说要割了她舌头就是要掐断她脖子的,如今一转头,对着别人倒是又能面不改色地胡扯了。
这么想着,沈长宁心下便生出点只许百姓放灯的不忿。
地方太小,人太多,沈长宁的报复落不到台面上去,便只能藏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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