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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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松田阵平通过推理猜出炸弹的安装地点在摩天轮，拎起工具箱离开警视厅。

    伴随着呼啸的警笛声，?原研二心中一悸。

    “这位警官真是勇气可嘉……”③

    ?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挂断了电话，在那个本来“只需要三分钟”的炸弹面前点燃了一根烟。

    伴随着零星的花火，升起一条细细的烟雾，而松田阵平好看的鸦青色的眼睛在这阵烟雾后依然熠熠生辉，灿若星辰。

    松田阵平叼着烟露出了一个释怀潇洒的笑容。

    ‘小阵平的脸真是对研二酱特攻啊，四年之后的小阵平更帅了。’

    ?原研二也试图露出一个笑来，最终却只是扯了扯嘴角。

    ‘……四年啊。’

    他攥紧了拳头，和眼前的松田阵平一起静静等着炸弹计时器归零。

    这座摩天轮真的很高。

    从停在最高处的72号座舱往外望，马路两边高大的梧桐树枯黄的叶子连成一片，却只像是两条细长的带子，稀稀疏疏几幢高楼，地面上的人群如蚂蚁一般渺小，连同喧嚣一并被留在地面，空中只有寥寥几只飞鸟匆匆而过，又迅速隐于天际。

    刺目的白光逐渐覆盖了整个屏幕，也吞没了松田阵平最后的自言自语：“……看来我没有办法实现承诺了。”③

    ?原研二执着地睁着眼睛，试图将这一幕牢牢刻在心里。

    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在那通电话里说那些混账话。

    爆炸的火光有这么刺眼吗？声响有这么震耳欲聋吗？

    他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哪怕幼驯染现在就站在他的身边，?原研二还是控制不住地低低呼喊出声：“松田阵平！”

    “?原研二！！！”

    恍惚之间?原研二似乎听到松田阵平撕心裂肺的呼喊。

    啊，原来是自己消逝在同样的火光中的时候。

    原来他曾那么残忍地抛弃自己的幼驯染，整整四年，再也没有回应他的呼唤。

    “Hagi，Hagi！”

    松田阵平的呼唤让?原研二从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中缓过神来，紫色的瞳孔渐渐聚焦，紧紧盯着面前快步走来扶着自己肩膀支撑住自己身体的松田阵平的眼睛。

    “……”

    他张了张嘴，又自觉无话可说地闭上。

    ?原研二能为松田阵平的选择找到一万个理由，就像当时自己的第一反应也是抱着炸弹远离队友。

    松田阵平当然会为了民众的生命选择牺牲自己，他是称职的警官，善良正义的执法者，一个总是义无反顾踩下油门的家伙。

    可他还是自私地在心中推演，停不下来地思索着当时情景下幼驯染脱身的可能性。

    但是风险，风险，风险，松田阵平不会让任何人替他承担哪怕一点点的风险。

    所以?原研二最后只说：“一整个医院的人呢，真是赚了。”

    他伸手用力抱住了面前的松田阵平。

    摩天轮里幼驯染眼中的那一点点期待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原研二的嗓音里终于露出些藏不住的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阵平，我……”

    他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又在喉咙里齐齐哽住了，最后只是道：“我回来了……”

    ……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他想说Hagi你说什么废话，几年没见怎么越来越肉麻了，想说抱歉啊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