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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灿哥。”李长桉站在旁边扶住他，“明明就能踩到底，为什么还站不稳呢？”

    郑成灿整个人抱住他，他在水里几乎就是挂在李长桉身上：“我不知道啊……”

    李灿荣游过来：“我来再给成灿哥补习一下吧。”

    李长桉掰开郑成灿的胳膊把人交给李灿荣，然后自己开始去游泳了。

    他的自由泳泳姿很漂亮，游到25米泳池尽头触壁之后还可以在水里完成翻转转身。

    “你之前是不是学过？”宋银硕问。

    李长桉侧头让耳朵里进的水流出来，站直的时候沾水的衣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明明全身都包裹着没露出来一点，但是该看见和不该看见的线条都展露无遗。

    “你不是也学过吗？”他和宋银硕聊天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宋银硕眼神变深：“嗯……但是跟你的水准不一样。”

    李长桉转身靠着池壁双手搭在岸上，露出一个有些张扬的笑：“那当然了。”

    他指了一下自己的泳帽，深蓝色泳帽上半个被切开的加拿大标志红枫中心是一个花体的字母E，大写的SWIM下面一排小字上印着ANDREWLI。

    “只有站上过领奖台的人才配在俱乐部泳帽上印着自己的名字。”

    李长桉的嚣张气焰成功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

    他可能还不清楚自己在谈到竞技比赛时那副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那天晚上哥还说要跟我比赛。”李灿荣也戴上了自己游泳队的帽子，并挪着小碎步顺着水流站到了李长桉身边，“一开始我还在想要不要让着长桉哥，谁知道他差点就要游得比我快……”

    “我在旁边被他们的气势有吓到。”郑成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到后面两个人谁都不让谁，比完之后累的趴在水边话都说不出来。”

    “但很过瘾。”李长桉笑起来，被李灿荣揽肩膀抱着也没反抗，“好像回到了year10。”

    李灿荣的手从肩膀滑倒了腰上：“长桉哥原来在多伦多也是competitiveteam吗？”

    “到pre-competitive的高级班之后我就不想学了。家里面一开始教我学游泳也是以防将来遭到意外没办法求生。”李长桉轻描淡写，“后面冰球队教练想让我专注球队训练，我个人兴趣也在冰球上就转移了。”

    李灿荣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挨过的那顿打。

    知道他要说什么，李长桉勾起嘴角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我不是enforcer，我是前锋。”

    enforcer是冰球比赛中专门负责身体对抗、保护队友甚至进行战术性打架的球员，甚至在北美冰球中打架是一种传统。

    每当他们聊起北美生活过的相关话题，其他人都插不进话，李长桉注意到他们表情之后赶紧收起谈天的兴致。

    “你教的怎么样了？”他不动声色往前划了一下，水下正好避开了李灿荣伸过来贴在他后腰上的手。

    “都教完了。”李灿荣说，“基础最好的应该是元彬哥，然后是银硕哥，Taro哥和?熙哥水平差不多……”

    至于郑成灿，他和李长桉一样属于另一个级别。

    只不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