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窒息而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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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人去叫,没等邵岁颐喝两口粥,县令便气喘吁吁跑了进来。邵岁颐披着衣服坐在床头,将茶盏放下。淡淡瞥了她一眼,黄县令就膝盖一软,扑通跪了下来,嘴唇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黄县令原本是寸步不离守在床前的,可说也凑巧,她守了半天,却恰好在邵岁颐醒来之前被人给强行叫走了。
只因她确实不得不去。城中两个要命的差事,公主和军士,都落在了她身上。
连续慌乱了两天,原本就冷清的县城更是多了几分山雨欲来人心惶惶的气息。
虽说不要进城是邵岁颐自己的命令,可毕竟他们此行的本职就是保全大公主安危。
如今成了这番局势,带兵的校尉自知大事不妙,急着寻求将军庇护,想靠着几分往日的孝敬,求人将自己唤回军营,就算追究下来,在军中有人帮忙分说,也能好上一些。
没了人约束,近日又能明目张胆地进城搜查,就让军中的亡命之徒起了别的心思。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法不责众,砍头也轮不到她们,没什么需要担忧的,倒不如趁机搜刮一番。
城中百姓见了城外的驻兵本就在悬着心,如今士兵果真下手,一点即燃,就有人拼着鱼死网破动起手来。
百姓被打得头破血流,宗族邻里许多人拥着那闹事的几个士兵,层层围堵住了县衙。
黄县令原本就被军中讨要粮草军饷的人缠得心烦意乱,哪有心思管这些。这些人她都不想理,只想守着大公主,恨不得一刻钟向医师询问一次殿下的状况。
她现在的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邵岁颐冷眼看着她。她知道这个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没贼胆,也没太大贼心,只顾眼前,没有太多筹谋。
正因为胆小怕事,才能被她人推着走,轻而易举地就成了别人的刀子。
“谁教你抓我的人的?”邵岁颐不愿和她多费口舌,单刀直入道。
黄县令一颤,浑身瘫软在地。她不敢说,她怕大公主出事,却又盼着她晚点醒,至少不要现在就醒来。
朝廷必定要派兵和钦差过来的,算算路程,最迟今日就会到。到时候,轻则下狱,重则……
她浑身发冷。军营中的校尉在为自己谋活路,她也在。如之前计划的一样,孚奎已经心急了管不了那么多,就任由她夺了自己的印,到时候,就可以将一切罪责推到她身上。大公主身边的人反了,才闹出这一堆事来。
反正她也不清白,不是吗?她明明有计策,却在邵岁颐刚到的时候装得好像什么也不懂,不置一词。
更何况……更何况她屏退了所有人,去威逼那个州府来的姓乌的幕僚。虽然她没听到,但是她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找到了公主,那是她县令的功劳,是她上报州府搬救兵,也是州府的功劳……县里、州里,她们都是尽心侍奉的,是那个孚奎害了公主……
自邵岁颐失踪开始,黄县令开始脑中像炸了一样嗡鸣,随即,就下意识地给自己找借口。
这些逻辑,在她脑中盘旋了许久,理来理去,又加了许多细节作为佐证,她几乎要深信不疑了。
可这深信被邵岁颐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打破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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