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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指日可见;温和者称岭南乃蛮荒之地又逢水患,减赋税乃讨民心之举,可为。

    朝中太学数日争论不休,最后这事到底怎么个下落,她有些记不清了。

    不过,照眼下情形看,这入不敷出怕不是因为水患,而是人祸吧?

    她嘴角压了压,一言不发地跟着前来接引的刺史走入正院。

    都督夫人早备好了丰盛的筵席,身着红色襦裙,头戴珠钗,问好后便立于一旁,打量她的眼神里带点质疑的意味,甚至有一丝挑剔。

    温?只当看不见。

    自她以女子之身入太学,这样的眼神便再也没少过,唯一令她叹惋的是,这样的眼神更多来源于女子。

    酒过三巡。

    温?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绯,衬得一张美人面更为明艳。

    下方打量她的眼神开始放肆起来,间或有交头接耳,眼神隐秘地向她望来。

    她环视一圈,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暗自将人脸记了个全。

    眼尾一瞥,见陈都督起身朝她走来,她起身,秀手提起酒器先发制人:“都督海量,恕曜?不能相陪。”

    陈都督动作一顿,摆手道:“使君随意。”

    待温?浅抿一口,他将半壶酒一干而尽,脸涨得通红,眼眶也跟着红起来,继而声音如泣:“下官有负天家信任!”

    “自闽南迁位至今,下官自问尽心竭力,夙兴夜寐……不想上有天灾连年,下有山匪作乱,旁有倭寇侵扰,竟让岭南三府负债连连,周边的闽南,云府都求了个遍,实在无法才上书求天家垂怜……”

    “下官真罪该万死呐!”

    温?微垂着眉,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哭诉,脑海里想着的却是门口的金丝楠木,眼色微沉。

    待他说完,才慢悠悠道:“不曾想岭南竟困难至此,难得都督没把门庭都拆了抵债呐。”

    哭红了眼,头发微散的男人微僵一瞬,继而又哭道:“使君有所不知呐,下官真恨不得把这都督府拆了拿去抵债呐!岭南前任都督萧骞,把持岭南三府数十年,欺上瞒下,将整个岭南府当成自个金库,要不是巡抚使明察秋毫斩了他,只怕岭南还要更难些呐!”

    “哦?竟还有此事?”温?故作诧异,继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实是曜?误会了,都督励精图治,两袖清廉,实乃岭南之幸呐!”

    “唉,称不上称不上,唯望使君能体恤岭南之难呐!”陈都督摆摆手。

    下方侧耳听着的官员随之而上,有满脸涕泪,有拍胸抚掌的,恨不得将陈都督的功绩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温?配合着点头,眼里流露出赞许之意,看得周围人神色更得意。

    一众官员中,一身黑色胡服的傅琰格格不入,全程坐在自己的案上,他一面饮酒,一面悄不作声地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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