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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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桃口儿一噙,呼吸稍滞,迟钝地含了会儿,方才吐露沉重鼻息,温热的呼吸挟裹酒香,挟裹着欲望,肆意喷洒在她脸侧,她欲要侧脸避开,却又被他追着堵得严严实实,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也肆意呼吸起来,唇瓣轻抚着她,几点辗转,几点试探,才用舌轻掀桃口,试探着往里滑落。长鸢兀地一惊,清醒过来,紧闭唇齿,以手推他,手摸到他冰凉的衣衫,衣衫下是他起伏汹涌的胸膛,他心跳如鼓,鼓点密密如雨,砸在她手上,把她手指砸得酥酥麻麻。
她整个人也被攻击得毫无回旋余地,只觉得浑身无力,且快要呼吸不过来,她被迫张开桃口,那软舌便滑落进来,带着浓烈的酒气,一边是烈性鹿鞭酒,一边是温甜的梅子香,一边过于浓烈,一边过于清淡,两者相遇、相交、相融,似乎才是本有的宿命。
这样既不显得燥烈,也不显得冷清。
如此吮吸唇边、鸣砸舌尖、几声淙淙水响盘旋脑海,腰肢被他紧紧一握,又叫她浑身软麻,似枕在云端。
心跳不已,她浑身燥热,额头上也蒙了一层雨滴,有汇聚成珠的,从她脸颊滑落颈侧,滑落到心口,晕开她心头长长久久的郁结。
她似乎要忘记两人的隔阂,彻彻底底被他掀弄起欲念来。
恍恍惚惚间,她回到了前世某个时刻。
那时她刚从赵烨手里接过大周这个烂摊子。
大周内忧外患,国库亏赢,百业凋零,民不聊生。
漠北突厥大军向大周宣战,号称要么割城止戈,要么三个月内,必定将联合其周边各国吞并大周,瓜分大周,烧城,掠物,杀民,蚕而食之,最终一点不剩。
萧子新笑突厥王好大口气,他愿意亲临战场,将突厥击退到漠北河外。
苏长鸢担忧他一个残身,不能胜任,又想到国库亏空已久,哪里来的钱粮打仗,所以愿意割城求和。
萧子新笑她:“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后日便将大周献给他突厥王,皇后娘娘真是高见。”
苏长鸢怼他:“先不说你一介残身,就拿大周百姓来说,一旦开战,将死伤无数百姓,二则,如今钱粮紧缺,总不能叫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
他笑得更厉害:“娘娘有所不知,缺粮食,大可以去漠北大营去偷,缺钱,亦可以从士族大家去借。”
她极为鄙夷:“说得那么轻巧,你如此步步为营,那为何还会中了敌人圈套!”
此话一出,两人都陷入长久的沉默,此时,在龙椅上的赵烨慌忙来劝:“太傅与皇后切莫心急,你们都是为了朕的大局着想,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只是,万事还需从长计议,万……。”
他的话刚要吐露,但见她与萧子新二人都齐刷刷看着他,以一副请陛下闭嘴的表情凝视着他,他方才止住了话:“你们说吧,朕管不了。”
后来,萧子新及其党羽支持了开战,一时间外敌入侵,长安城也乱了起来,那时候,萧子新一走,城内各族势力结合起来,说国家要亡了,带领着一干宵小攻进长安,肆意烧杀掠夺,百姓横尸荒野。
外忧内患持续了半年,萧子新在漠北大捷消息传来,那些地方势力才悄悄退兵,留下一地狼藉。
满长安城的百姓怨念横生,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赵烨头上,说他骄奢淫逸,不理朝政,兴建宫殿穷国,心迷丹药求长生而误国,买卖官职而乱政,因此众人都不要他继续做皇帝,势必要他退位,要萧起上位。
萧子新还未归城,只是远远传来一封书信,要他给长安百姓一个说法,给大周一个说法,也给他一个说法。
苏长鸢命运不济,作为皇后,她便被赵烨推了出去,成为众矢之的,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萧子新虽不杀她,她却因他而死。
往事如烟消散,思绪渐渐回笼。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早已没有了人,就好像那份轻薄从未有过。
只是嘴唇肿麻、舌尖青痛,两腮酸软,证明确有其事。
长鸢轻捧粉腮,边走边揉,秉灯顺脚步印到了杏香苑外,她伫立遥望,见那一对脚印一直从苑门口延伸到寝殿屋外。
想是已经回房睡了。
长鸢趿鞋提裙,款款步入寝殿门口,贴耳倾听,听得一阵鸽子声咕咕咕,顺着那一指门缝往里望,见雪鸽正卧于漆红杉木雕梨花拔步床脚下,它的脚丫子被一条红线紧紧圈住,另一端则绑在了拔步床脚底,它羽毛直立,扑腾翅膀,怒瞪圆目,骂骂咧咧,拉拉扯扯了几下,见逃不过,所幸不再挣扎,咕咕咕咕呆坐原地。
拔步床上,青纱帐内,帐幔放了一半,垂帘堆在他半腰之下,随着窗棂透进去的风,摆动春意。
她轻叩开门,旋即回头将门一阖,反锁了木栓,移步到床头。
萧子新已经褪去了外袍,脱掉了鞋袜,松了头上玉冠,面朝墙面身体横陈,因为没有盖衾被,或是因为他身段过长,整个人微微蜷缩着。
长鸢上前,半跪于床上,伸手将被子抖开,盖在他身上,将颈脖处的被褥掖了掖,手指碰到他的滚烫的肌肤,动作稍顿,便盯着他那半张侧脸,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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