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分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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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怕一看,那眼泪就如花儿一样滴落下来,哭个没完。

    离别总是痛苦的,总是叫人牵肠挂肚。

    苏长鸢儿时便想,为什么外祖母外祖父不与爹娘住在一处,这样她就不用受离别之苦,又舍不得外祖母一家,又舍不得阿爹阿娘和兄长还有阿妹,若是大家都住一块儿了,岂不圆满。

    后面又发生了许多的事,她知道不仅仅外祖与爹娘不能在一起,就是兄长与妹妹有了自己的家,也会重新分出去,那团团圆圆的一家,最终四分五裂。

    甚至亲人变仇敌。

    惜别的话说尽,羽飞自马车后往前来,小声提醒萧子新,说是时候不早了,再晚怕是赶不到下一个驿站。

    两边的人才各自抹了眼泪,挥袖告别。

    马车一路朝西,蹄踩飞雪,轮滚车辙,窗帘子扑着窗儿,不时掀开半条缝儿,照在苏长鸢脸上。

    夕阳下照得她瞳仁泛金,两滴清泪断了又续上。

    只是她哭得无声无息,仅不时传来一阵沉重的叹息。

    萧子新落坐她对面,好几次见了,都欲投出锦帕上去擦拭,但是想到她定是不愿别人瞧见,便默默无语,只安静坐在一旁。

    一路又往前行了半个时辰,她的眼泪还没有止住,眼皮也泛起红肿,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终于没压制住情绪,从袖间掏出一方青色锦帕,递到她跟前:“马上要到驿站了,你擦擦吧。”

    苏长鸢像是才回过神来,秋波横过来,与他对上,双目红肿,叫人看了辛酸,她没有接他锦帕,只是抬起衣袖?干脸颊上泪痕,吸吸鼻子,哼哼唧唧:“太傅大人。”

    嗡嗡嗡几声,像是蜜蜂采蜜。

    他凑过去,侧耳聆听:“什么呢?”

    长鸢叹口气,瞥过脸去:“你别靠那么近,日后你我总是要和离的,你也不必再对我好。”

    说罢咬住红唇,眼神望着前方,睫毛轻颤。

    萧子新鼻息一叹,他收起手中锦帕,用力拽紧了几分,他嘴唇轻启,声音清寒冷冽:“随你便。”

    马车又往前行了一个时辰,终于赶到了下一处驿站,金乌坠落,月影东起,已是掌灯时分,客栈灯火通明,旗帜卷起风响,灯笼随风摇曳。

    众人下了马车,行进客栈里边,一个半老徐娘立即迎上前来,笑意盈腮,问几人打尖住店,招呼店小二斟茶,又招呼他一行人坐下,问要几间客房。

    羽飞一同往日,冲老板娘竖起手指,唇齿不大利索道:“十,要十间。”

    那老板娘笑得眯起眼,转而就要去安排客房。

    苏长鸢轻咳了咳,凑到萧子新身旁,支支吾吾了声:“太傅,我能不能……。”

    他的手点了点桌角,明白她的意思,便朝羽飞示意,多要一间客房。

    她提起的心缓缓一沉,低声说了句谢谢。

    萧子新沉默不语,良久才道:“都依你。”

    如此,沿途一经遇见驿站,两人都是各自分房,互补相干,路上也不见说什么话,相互避着,肉眼可见得疏离冷清。

    七日过后,众人旅途劳顿,有一日没有遇上驿站,连夜赶路,这日刚好到了傍晚,眼看着长安城近在眼前,众人反倒走不动了,原地扎起营帐来,说要歇一夜,明日清晨才回去。

    苏长鸢也无异议,别看着长安城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但若是要走到近前,还是需要费些脚程的。

    于是乎与众人一同安扎营帐。

    但眼下帐篷只带了是十顶,她没有多余的帐篷住,便投身和金巧一起住。

    只是投身之前,她也知会过萧起。

    萧子新依旧冷淡,说了一句随她便,便不管她了。

    夜幕降临,朗月繁星,四处偶有动物的声音传来,树林间草木晃动。

    羽飞坐在篝火面前,正用铁棍贯穿一只野鸡,在火上烤,烤得野鸡满身滴油,溢出香来。

    金巧轻手轻脚摸到羽飞身旁,但见他年过十五,又比去年高了几分,但是容色依旧稚嫩,看上去模样小得很,便说道:“小大人,你在烤什么?”

    羽飞转了转手里的野鸡,油水滴入炭火,发出滋滋声响,火烧得更旺了些,他头也没抬:“野鸡。”

    依旧不爱说话。

    金巧便蜷起腿,坐到他旁侧:“小大人,你可知道,太傅和夫人为何分床睡啊。”

    沿途上她看得真切明白,夫人和太傅闹矛盾了,原本以为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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