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6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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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脚进厢房,后面的闭紧嘴。钟延靠墙坐在外间闭目养神,吴?轻声关门。
来到内间,伏在桌案旁的银娘已经醒了,伸着懒腰揉眼睛。
“查出缘由了吗?”她问。
吴?摇头,“张本错手下的人都死了,沁川山庄的其余人还在接受调查。”
她说着看向余庆:“他怎么样了?”
“那把弯刀喂了寒毒,又是贯穿伤,”银娘转过头,鼻尖有些泛红,“要好长一段时间修养。”
余庆眼皮盖得沉,眼下乌青甚浓,确实有寒毒发作的迹象。
纵然银娘妙手,可那把刀也很有来头。
余庆嘴里断断续续呓语,囫囵吞枣似的清一句浑一句。
吴?轻拍了拍银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把他的剑拿外面去研究下,顺便研究下张本错的那把刀。”
“先看刀,回头还要给邢客送去。”秦莫说。
吴?点头,刚要推隔门,昏迷中的余庆冷不防又喊了句“师父别不要我。”
秦莫先是说了声“矫情”,而后自己跟自己计较起来:“捡谁不好,挑了个傻子回来。”
吴?:“御神道君啊,你就嘴硬吧。”
“吴?。”
“啊?”
她下意识回答,转头发现喊她的人躺在床上。
刚还犯困的银娘瞬间清醒,柔和的面庞上浮现一丝不知所措。
在窗边坐下的秦莫也露出微妙神情。
“不是兄弟,你喊我倒是把话说完,免得人家误会。”
银娘在这里,不管余庆听不听得见,她都必须解释清楚。
“吴?。”余庆又喊,“你??”
吴?探头去听,只听他呓语道:“不靠谱。”
“额……不至于吧?”
银娘似乎松了一口气,原本凝滞的表情松懈开。
吴?摊手,一脸的无辜。
“你做什么了?让我徒弟昏迷中还不忘说你一嘴。”秦莫质问。
“真的,好人没好报。”吴?又嚼了一口丹药,“如果不是我机智,我俩早死里面了好吧。”
但是给张本错跪下不算光荣事迹,她绝口不提。
秦莫冷哼一声,闭眼不再言语。
吴?没空跟昏迷的余庆瞎掰扯,除了研究刀剑,她还挂心钟延手上的伤呢。
前面当着他们的面不好上手翻他袖子,她关上内间的门,出来看见钟延依然靠在墙边,眼皮子有些抖动。
坐到钟延对面,吴?想问他“怎么样了”,看他入定着又没好意思打扰,目光落在他右手焚烧的伤口上。
“有事么?”
钟延抬起薄眼皮,脆冰般的瞳光聚焦在瞳仁偏下的位置,微微垂眼看着她。
“你早上出门被张本错的手下跟踪了?”
“嗯。”
“昨夜你不是说还有一两个时辰焚烧的伤就会净化,怎么早上还没好?”
钟延眨了一下眼皮,目光低垂下去,弧度很柔美的睫毛倒影落在下眼睑。
“旧伤犯了,耽搁了些时辰。”说着又闭上眼。
吴?心下了然,他说的旧伤指的是叱咒,碍于秦莫在内间,不方便说出口。
“现在没事了。”
既然钟延这么说了,吴?也不再婆婆妈妈问东问西,找了个舒服的缎面团子坐下。
扔在铜盆里的弯刀刀锋寒芒显现,上面的血渍还没清理。
飞闻剑放在另一边,断口处染上了一点冰蓝色的光芒。
吴?原以为这个光芒是佩刀者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意蕴,如今看来,倒是某种特殊材料。
她用指头边缘拭下一点,抹到左手挂着的布上。
拭了三遍,飞闻剑断口处的冰蓝色粉屑全取下来,在白色绷带上颜色更为明显。
“剑上有粉屑,为什么刀上一点豁口都没有?”吴?喃喃自问。
如果余庆体内的寒毒就是这玩意,它是怎么在刀面毫无损伤的情况下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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