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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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总是这样,苏觉把任莺的话奉若圣旨,却视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于无物,对任莺的儿子无限娇宠,却对他不闻不问。他对苏觉失望透顶,与母亲相依为命,奈何母亲一朝病发,不过三日便不治身亡。

    他那时只是不满十岁的孩子,跪地求苏觉最后看一眼母亲,可任莺称病在床,拦着人不放,薛子苓心如死灰,只摸着他的脑袋,说出了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安,不要哭。”

    苏?安对这个混蛋爹没半点情分,板子落在身上,不过是让他本就结冰的心变得再冷一点。他现在只祈祷着沈宁钰千万不要过来,他希望沈宁钰有关这一天的回忆中只有快乐。

    苏觉打了几板子便累了,不顾下人们的求饶,几个喘息后再次高举木板朝苏?安的身上抡,凭空飞来一把短刀,木板应声开裂,苏觉一惊,猛地回头。

    苏?安勉力扭头往后看,未及见人,先闻其声:“父亲安好,我见?安迟迟未归,专程来接他,又在半道上遇到全福,说是您找我……”

    苏?安挣扎着起身,行动间牵动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肩膀被沈宁钰按住,他只得趴回长椅,沈宁钰蹲下身,歪着脑袋瞧了一眼他额头的伤:“你哪里惹父亲不快了?”

    这般狼狈状被她看到,苏?安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沈宁钰没等到苏?安说话,又转身朝苏觉告歉:“今日之事我已知晓,既然父亲认为我理应晨昏定省,直接找我便是。”

    苏?安拽了拽她的裙子,沈宁钰打掉他的手。

    苏觉见沈宁钰是个明事理的,便把方才对苏?安说的那一番话重复了一遍,又意有

    所指地说道:“你现在已不是将军府的小姐,没人能惯着你不守伦理纲常。”

    苏?安就要反驳,沈宁钰把他按回长凳,道:“可是依?安的说法,我只需给生母请安。”

    “哪来的生母继母,别听他的。”苏觉语气不耐。

    “纲常伦理中,出嫁从夫也是一条,我守还是不守,父亲给我个准话。”

    “……哈哈哈哈!”满院只有苏?安肆无忌惮的笑声,苏觉的脸黑了又青,任莺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

    脑袋被沈宁钰轻轻按了一下,苏?安收了笑,让她说话。

    “宁钰自幼得母亲和太后娘娘教导,时间金贵,万莫荒废。私以为每日请安动辄花费数个时辰,平白浪费大好时光,遂依?安所言,不遵此礼,还望父亲谅解。”

    “只是请个安,至于那么久吗?”

    沈宁钰看向任莺,笑得温婉:“这就要问母亲了。”

    苏觉看过来,任莺心头一振,尴尬赔笑:“宁钰误会了,我那日与众位妹妹多说了会话,这才耽误了,并非故意为难你。”

    “平白让人站了半个多时辰,说不是故意的,鬼才信!”苏?安高声道。

    苏觉不知还有这些事,帮任莺打圆场:“左右是一场误会,之后不会再发生,你身为晚辈,因这事埋怨你母亲,实在不该。”

    沈宁钰摇头:“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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