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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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弄的?”

    陆执方声线里的严厉,听在馥梨耳中,再对上他惯常冷沉的眉目,全成了四个字:兴师问罪。

    世子告诫过她,那些草,不要再摘了。

    对韩长栋使的那些小把戏,不要再用了。

    今日韩长栋在一众宾客面前出丑,不论是否事出有因,惹来的议论是同镇国公府的名字挂上的。

    馥梨有几分无措。

    青年穿一身适合寿宴的银红滚边白缎袍,卷草纹宽腰带勒出一段韧薄的腰身。明明是喜庆中透着矜贵的装束,此刻有如官袍加身,神情隐隐都是威势。

    她安静了一会儿,眼尾垂下去。

    陆执方语气缓了缓:“说话。”

    “就是世子想的那般,”她轻声承认,语调里有几分委屈,有更多的是理直气壮的坚持,“要罚工钱还是别的,婢子都接受。我愿意领罚,是为搅扰了老夫人的寿宴觉得愧疚,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陆执方神情变了变。

    馥梨没等到惩罚,只等到陆执方那股气势忽地散去,整个人好似温和了几分。宴会厅那头再有宾客三三两两走出,还有仆役朝他们这边张望。

    陆执方退一步,让出了去路。

    “别乱跑,回去你该待着的地方。”

    馥梨一呆。

    “还不走?”

    “婢子告退。”

    少女明眸恢复了往日神采,冲他一福身就跑,跑得比那日在小重楼摘草还快,仿佛逃过一劫,到了移步换景的庭院里,像放归山林的小鹿。

    陆执方回忆她方才的模样。

    冬衣层层叠叠,开了扣的衣领实则无伤大雅,只露出来一段柔美颈脖,如白玉无瑕,看不出可疑的端倪,低处有颗小小的红痣,若隐若现。

    他知她心生误会,但没打算解释。

    这里是镇国公府,他家,他想知道真相,方法有很多种,不是非要经过一个小丫鬟的口。

    当天夜里,荆芥就去到了韩长栋起居的院落。

    韩长栋脸颊与颈脖火烧火燎的痛,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憋了一肚子的窝火。事到如今,他可算察觉出来不对味,第一次是毒虫,第二次呢?

    怎地次次倒霉都同馥梨这丫头有关?

    他还道这是个水性杨花,没说几句就嫌弃屋内炭炉烧得热,叫他背过身去,待她将身上袄子脱了。

    他等了半日再转身,雕花隔断后的长榻旁,少女青葱十指仍旧磨磨蹭蹭绕在领口。他急不可耐,才扯开一颗,栓好的屋门就被拍得震天响。

    洗衣房的仆妇生得虎背熊腰,嗓门更是粗大。

    “好你个死丫头!洗坏了主子绸衣还藏着掖着,还敢骗我说丢了!你给我出来对质!”

    “韩管事!韩管事你先别给她支工钱!”

    “这笔账不能叫她就这么逃了!你别被骗了!”

    “馥梨,你给老娘死出来!”

    旬日府里有一半仆役轮休,一半在寿宴忙碌。

    那时正是两边都躲闲的时刻,仆妇声嘶力竭的大嗓门,不消多久就会惹来爱看热闹的人围观。他好事被打断了,既恼火,又迫于无奈又不得不开门。

    眼下回味,去他娘的,就是在演双簧!

    这丫鬟好歹毒的心思,竟刻意叫他在老夫人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丢了脸面。

    韩长栋翻了个侧,怎么睡都不舒坦,后槽牙咬得死紧,过两日等他好了,不,就明日,明日就把人收拾……忽地,他的屋门又被怦怦怦拍响了。

    韩长栋今日听不得拍门声。

    他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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