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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的手,却还是不放心,不敢走远去,宋?也叹息一声,这才勉强扯开唇角:“曾姨,我真没做傻事,妈妈还在呢,我不会想不开的。”曾管家将信将疑地出去,快速下了楼,见到祝京南坐在沙发上,便压低了声音同他讲:“二少,我刚刚去?也房间里,她站在阳台边上......我不放心,稍后你见到她,同她好好讲,别叫她做傻事。”
祝京南眉头紧锁,答应着,便看见宋?也下楼了。
她穿一身纯黑色的过膝礼裙,胸口别了一朵白色的栀子花,栗色的头发盘起,被宽沿的礼帽圈住,白色网纱半遮面,挡不住面容憔悴,显得人愈发纤瘦。
他神色一愣,看着她扶着栏杆缓缓下楼,走至他面前,很快便恢复如常。
钱诗先由司机送去殡仪馆,宋?也和祝京南乘另外一辆车过去,他们同坐在后排,宋?也与他之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间,她专注地看着窗外景观,抿着唇不说话。
祝京南看向她,想起曾管家说过的话,思来想去,还有没有说话,视线移向另一边的窗外。
他从前不常来香港,只是这两年往来频繁了一些,竟就这样把路都走熟了。
车窗外的强光刺激着宋?也因为哭过而羸弱的眼睛,她垂眸,看向自己放在膝上的手,眼中有些晕眩。
宋氏百年前通过造船业发家,产业囊括地产、医疗、食品、百货等各个领域,是港岛首屈一指的龙头企业,宋定安逝世的消息一经放出,殡仪馆前人满为患。
摄像师将车子围住,保镖打开车门后,祝京南带上黑色口罩,揽着宋?也的肩膀,护她穿过人群。
当天的新闻头条除了宋定安逝世,便是“宋氏千金未婚夫现身岳父丧仪现场,未婚夫妇情比金坚”。
宋?也在殡仪馆里已经哭不出来了,从接受宋定安去世的事实,到当天下午遗体告别,中间不过隔了几个小时,她和母亲木然地站在父亲的遗体面前,听着此起彼伏的啜泣声。
宋定安的遗体告别仪式准备仓促,办得并不大,钱诗的主张,不喜欢搞虚的,丧仪是做给活人看的。
同一天,她以宋?也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用于艺术助学,这一消息掩盖了宋定友被捕的新闻,将集团内部丑闻的影响削弱,宋氏的股价维持在正常水平之内。
宋定安的骨灰三天后下葬,那天下午下了雨,宋?也抱着骨灰盒站在墓园里,祝京南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她身侧。
她回去以后泡了个澡,换上睡衣,呆呆地站在祝京南房门前。
他说丧仪结束他就回北京,大概是明天。
祝京南刚上楼就看见宋?也站在他房间门口发呆,鞋也没穿,脚湿漉漉地踩在地上。
“阿也。”他皱着眉,担心吓着她,只轻唤了一声。
宋?也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尖滴着水,听见他的声音,朝楼梯望了一眼,问他:“妈妈走了吗?”
“嗯。平安落地。”
她吸了吸鼻子,说:“麻烦你了。”
钱诗的事业一直在北京,她并不久居香港。现在宋定安去世,遗嘱的问题顺利解决,她也没有留在香港的必要了。
祝京南下午送钱诗离开后,又去宋氏开了一个短会,他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
他从楼梯上来,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脚趾踩在地上,有些泛红,他说:“去把鞋子穿上。”
宋?也不理他,只问:“我今晚能不能睡在你房间里?你睡床边的沙发。”
她知道这个要求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