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药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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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南序拍了张对焦手腕的照片发给医生,伤疤已经完全掉痂,长出了淡粉色的新肉,长长的一道,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对比明显。医生连发三个撒花表情包给他。
【恢复得很好,营养神经的药要继续吃,等过段时间忙完了来一趟医院学习些复健动作。】
南序发了个小猫蹦蹦跳跳的表情。
现在,南序习惯性地摸了摸腕间的伤口,借着窗外淡白的天光,可以看清他正身处在空荡的网球场之内。
他上完体育课之后,被高年级的助教老师留下来收拾球场。
其实助教的演技很差,想要留下南序时眼底的心虚和不安快要溢出,但毕竟他算个老师,南序选择尊重点他的面子,没有拒绝。
果然,等到捡完场地里所有的网球,门又被反锁了。
“砰”得很重一声,隔着门隐约有几个人的交谈声。
“他居然会答应捡球?一看就是陷阱居然也敢答应,真是脑子笨。”
“助教是个特招生吧,和南序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僵硬得像个木头,连骗人都不会,还好南序信了。”
“赶紧把钥匙给奥维交差,免得他又生气找我们不痛快。”
南序听到了奥维这个熟悉的名字,微微挑了下眉。
网球场位于体育场的其中一小块地界,体育场的空间极大且偏远,一时半会儿很难有人过来,只能寄希望于巡检的保安可能会巡逻过来。
在之前几次被关之后南序学乖了,开始随身带着药膏、水杯还有简易版的知识点小册子。
他索性拿出了化学公式背诵。
日光渐渐变成了月光,南序身边没有手机,只能通过感知时间的流逝来猜测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
门外终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皮质鞋子踩在路面上的声音十分清脆。
开门的动静带起空气里弥漫的尘埃颗粒。
奥维身上的紫罗兰香气比人先袭来,半个月没见,一如既往的跋扈嚣张,发丝打上了发蜡,似乎刚结束了某场宴会或者演出。
“你还有心情看书?”奥维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观察南序。
蓝白运动服,发梢柔润地贴着额头,手臂上带了白色护腕,手指细长,略微显出骨节的形状,捏在笔记本上,掩住了下半张脸。
看见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诧异。
果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南序移开笔记本,露出完整的脸:“你来了。”
听上去像主人在问候客人。
奥维几乎要气笑了。
能不能尊重下霸凌者的心情?
秋意渐浓,会在夜晚不经意的某阵风里体现。
考试周一结束,他们会迅速举办各种派对释放压抑的心情,奥维正是刚从派对中场休息时过来。
不知道是冷风吹的,还是南序身上那股淡定的气质,他体内的喧嚣逐渐冷静下来,脑子也能够顺畅地运转开始思考。
被南序反过来教训以来,他被人扶起来送去了校医院。
看着可怕,其实里面有一半是南序手腕上流下来的血,他的伤口并不深。
伤口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人踩在脚底下。
他发誓一定要让南序得到教训,但他一闭眼就是那天场景里南序冷淡的脸。
尖窄的下巴,内颌收敛精致的弧线,从上到下,冷冷俯视着他。
微微一倾身时,一股浅淡、恰到好处的草木花香萦绕了他。
他猛然惊醒,骂了声“神经病”倒头要接着睡。
再准备沉沉睡去,他的大脑却控制不了地回忆起越来越多的细节。
他还是被南序以屈辱的姿势钳制住,以那样的视角,可以见到南序刚刚从湖里上岸后湿透的裤脚,滴落的水滴在他的脚边形成一小圈湿润的水渍。
他连着好几天睡不着,醒来以后把手边的瓷器花瓶都摔到地上,大发脾气一通脾气以后好了很多。
结果一到入夜,南序的身影又阴魂不散地卷土重来。
奥维不信邪,找医生开了安眠药,总算睡了一顿安稳觉。
但在白天清醒逗弄那些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