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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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你要是真有脏病,那我肯定是第一个被传染的,不会有别人。”“进去吧。”义妁轻轻拽了一下女子的衣袖,可女子的衣服实在太破旧了,这一拽就破了。
看着那快要被拽下来的一块衣袖,三个人都默默无言。
义妁略带歉意地想把衣袖弄好,结果那块衣袖却掉了下来。
女子的衣服确实破旧不堪了。
女子弯下腰捡起那片衣袖,她那原本死寂的眼睛在婉妗和义妁两人身上来回转动,最终还是带着犹豫走进屋里去了。
经过义妁又一次的检查,确定了她得的确实不是脏病。
女子坐在床上,向义妁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她那如死水般的眼睛仿佛照进了一丝光亮。
女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将她的整只手都浸湿了。
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嘴巴张开了好几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呢?”这句话几乎是从女子的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本以为我就要死了,我的姐妹们都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们还想着死后能一起到乐土呢。”
“可是……可是像我们这样污秽不堪的人……像我们这种身体和灵魂都无比肮脏的人……到底能不能到乐土呢?”女子说话时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不如就死在窑子里好了。”
“我真想快点死掉,结束我这荒唐的一生。”
“但我又怕死,我总是心有不甘。”
“为什么死的非得是我们呢?”
“为什么呢?”女子抱住头放声大哭起来。
像是为了劫后余生而哭泣,又像是为了那些逝去的亡魂而落泪。
婉妗默默地站在原地,她平静地深吸了一口气,捂住胸口走到门边缓缓喘气。
此时在哭泣的是那女子,可婉妗却感到窒息。
义妁轻轻拍着女子的后背帮她顺气。
身体本就虚弱的女子在大哭一场之后变得更加无力,哭声也渐渐微弱下来。
婉妗和义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一时间屋里除了女子小声的抽泣声外,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婉妗其实是有话想说的,在对女主的考验中,她也曾陷入和这个女子相似的处境。
但人毕竟是不同的,即便会陷入相同的处境,即使是完全相同的处境,所产生的想法也会有所差异。
婉妗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或许最好的安慰就是保持沉默。
“不行,我得……我得活下去,对,我得活下去。”女子喃喃自语道,“我没病,天不亡我,我不该死,我要活下去。”
她的手拼命地擦着脸上的泪水,手心湿了就用手背擦,手背湿了又用手臂擦。
婉妗环视四周,给她找来了一块手帕。
女子只是愣了一下,便立刻接过手帕。
“你们……你们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再收留收留我吧。”女子紧张得眼珠不停地乱转,“我……我会付钱给你们的,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