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坦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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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发现我始终忘不了书程，不管我和哪个男人相处，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书程的影子……我知道我这辈子完了，除了书程，我没办法再爱上别人了。”

    殷悦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痛苦似乎凝结在每一个字眼里，从喉咙口溢出的哽咽，让她不得不清醒地面对自己的灵魂和丑陋的经历。

    “我本想着找书程复合，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已经结婚了，没错，和你，远宁，他和你结婚了，断了我所有的念想……万念俱灰之下，出于报复的心态，我和豫川结婚了，豫川看得出我的痛苦，他说……他可以做我的棋子，可以帮助我尝试着进入另一段新的感情，说不定这样能减轻我的痛苦。”

    “所以……你接受了这个提议？”

    “对，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在知道书程已经结婚后，我日夜买醉，我像一滩烂泥一样总是在街头喝得烂醉，我没有任何心情经营自己的生活和学业，我的懊悔就像是一条巨蟒一样一点点吞噬我的身体，我每一天都生活在后悔带来的煎熬中，我无时无刻不想起我和书程在一起的日子，想起那些被我放弃的温暖，我像是沉入了沼泽地一样，越是想要爬出来，就越是深陷其中……”

    殷悦的声音哽咽着，颤抖着。

    她像是一个罪人，忏悔自己的过错。

    承认吧，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光鲜亮丽，也不是观众眼中的国民初恋妹妹，她就是她，一个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的人。

    “但是……殷悦，你不觉得这样对沈豫川很不公平吗？你只是在利用他，甚至，他也甘心被你利用。”

    “是，我知道我很糟糕，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我需要自救，否则我一定会‘死’在我的懊悔里……”殷悦闭上了眼睛，不由得流下两行眼泪，想起自己曾在痛苦里挣扎的那段时间，她浑身颤抖。

    “在结婚后呢？你发现自己没办法爱上沈豫川？”

    “是。我失败了，哪怕是用结婚的名义，强迫我转移自己的感情，我也没办法爱上别人了……你知道那样的感觉吗？远宁，人的这辈子，只有一次这么认真的感情，一旦付出过，就没办法再一次把同样的热切给另一个人了，因为你的灵魂已经被掏空了，你的感情已经全数交出去了。”

    陆远宁冷眼看着殷悦，相比较于感性的殷悦，理性的她似乎没有办法体会到她口中所说的痛苦。

    “抱歉，我无法理解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我也无法体会全心全意爱另一个人但是又惨淡收场的感觉……我演戏的时候看过许多这样的剧本，但是我自己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感情。”

    “会有一天，你也会有这样的感觉的，会有一个人让你奋不顾身，甚至让你后悔终身。”

    “不会的。”陆远宁笃定地说，“我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我自己清楚，在我心里，我不会爱别人超过爱我自己，如果有这么一个会让我后悔的人，那么一定是因为我放弃了那人可能带来的更好的生活罢了，而不会是……后悔某段感情。”

    陆远宁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语气冰冷，听起来就像是针尖落在地上的声音。

    殷悦看着陆远宁那双冰冷的眸子，感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