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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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侯府的大门缓缓关闭,将这里划分成喧嚣和沉寂两个世界。苏砚沿着假山溪水往前走,手里还叼着一块没吃完的糖人。
然后慢慢、慢慢走进,没有光亮的祠堂。
久等的夫人站在阴森森的牌位面前,背对着窗边的月光,声音如同恶鬼。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乌鸦惊起。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从昏暗的梦境变成暗处的罗帷,窗门紧闭,连一缕月光都泄不进来。
但刻在身体里的习惯提醒她,时辰不早了。
“流雨。”
流雨住在隔壁的侧房里,穿过一个前堂便能走进来,话音还没落的功夫,便和衣出现在了她面前。
“今日老钱陪我一起就行,崔旌昨日去追了谁,和哪一方的人交手了,你去查一查。”
“是。”
“昨夜月红楼的人有折损吗。”
“没有,到底是四殿下的人,大家都知道分寸。”
此刻三位殿下夺嫡之心愈胜,对于中立的四殿下,即使无法拉到自己的阵营,也不会把他推开。
“腰封。”
流雨的手从前面绕过去,把腰封扣好。
她动作未停,苏砚刚坐下,她拿起梳子挽起苏砚的长发,动作熟练:“大人,长公子的罚抄和驳论都写好了。”
“倒是算快。”
苏阅和她属于两个极端,即便是他不喜欢做的事情,也会一丝不苟,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做好。
苏砚想起自己小时候,心里是不服的,能拖就拖。逼得急了,还要报复回去,然后迎来更狠的惩罚。
老侯爷和夫人两人性子一个比一个硬,哪怕是苏阅,也没办法把她保下来。
所以他早早学会了强行撑起长公子的身份,主动代替老侯爷和夫人去惩罚她。
往往大罚化小罚,小罚当奖励。
只是总有兄长拦不住的时候。
苏砚道:“拿给我看看。”
一堆厚厚的稿子放在她手边。
苏砚翻到最后一页,连末尾的字写的也工工整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满口胡言岂能忍乎」
什么词义对仗、平仄工整都不要了,他把才华抛在脑外,仿佛憋了一口恶气,用他能骂出最狠的话来完成苏砚安排的惩罚。
最后一笔长长拖尾,笔锋使了好些力气。
苏砚翻到前面多看了几眼,叫流雨带着,今日朝堂上要是有多嘴的人,她就翻出来照着读。
“陛下的身体有所好转,昨日夜里,搁置的奏折连夜送进了陛下寝宫。”流雨梳到发尾,取出发冠。
“若是今日宫里来人,属下可要阻拦。”
苏砚:“不必。”
那位要见一见,便让他见。
“告诉俞涂,暗中行事,不到危及性命之时不必出手。”
“即便是长公子受了委屈……”
“也不必。”
宁文侯府离皇宫很远,苏砚每天需要早起很久,昨天夜里做了令人不太愉快的梦耽搁了时间,今日她到的时候,很多人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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