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赌局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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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熙攘的徽京大街,窗内是带着热气的一品茶间。

    一声急啸的马嘶划破天空,齐知远顺着窗子的间隙看去,一队衣着威风的人马立在了徽京大街。

    一阵??后,齐知远的思绪被对面的赵佻收拢,满身玉珠的赵佻动起来丁零当啷,热得火急火燎,扇子一打就开始不停扇风:“这一大早的徽京大街可真是热闹,连锦衣卫都出动了,就因为刑部丢了东西,知远,你能否透露一下,刑部丢了什么玩意?”

    日光泄在清隽少年的霜袍之上,齐知远微微一笑:“我昨夜睡得死,如果不是王爷提点,我甚至不知道城中竟发生这样的大事。”

    “齐尚书常年驻在刑部,三过家门而不入也是常事,你不知道也正常。徽京城中琐事诸多,我也是靠刘千岁提点才勉强拾得剩余,真要说起来,我与你一样,我是闲散王爷,你是纨绔子弟,都是看似背了好大一顶帽子的达官贵人,实则是这漩涡中心里顶边缘的人士。”赵佻继言:“不过大事算不上,我听人说是丢了份文书,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文书,能引来这么大的阵仗。连锦衣卫都出动。”

    玉瓷骨的扇子清脆落桌,赵佻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锦衣卫的王林是刘千岁的干孙子,你说丢失的文书会不会和刘千岁有关?”

    闲散王赵佻虽远离朝政,可在徽京城里的耳朵却比谁都好使,齐知远只手搭在桌上,依旧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王爷对这事倒是关注。”

    “实不相瞒。”赵佻凑近,“昨夜三更我人正在瑶光楼,见过那小贼。”

    齐知远搭在桌上的手一僵,缓缓地看向赵佻。

    “那小贼个头不高,穿着黑衣飞檐走壁一看就是个高手,我本就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没敢弄出动静,也就远远地和他对视了一眼。”

    齐知远敛目,没有起伏地“哦”了一声。

    对面的人看起来真没什么兴趣,赵佻没滋味地咂嘴,唤小厮过来耳语几句,赵佻又忍不住道:“知远,兄长知道你不爱听朝中琐事,今日找你来也不是为了讨论这些,瑶光楼最近来了一批东洋的艺人,各个身怀绝技,能歌善舞,我知道你最擅品这些,特地拉你过来一道品鉴,好让我在父皇寿宴上也能显摆显摆。”

    徽京城中赵佻敢数风流子弟第一,他齐知远就敢数第二,两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赵佻在这风流品行上多了个嗜赌。一听这话,齐知远果然振奋了精神,直起腰板来期待地看向门外。

    竹帘被一双素手掀起,穿成细腰瓶的清倌人踩着碎步走了进来,先给入座的人倒入清酒,又拿出玳瑁色的三味线。

    齐知远的手拂过白瓷杯,指尖复抹,酒杯还有温热。

    “原来这就是东洋的乐器。”赵佻凑近三味线摸了摸,“我听闻早年间齐大人也曾远渡东洋,知远,你可玩过这新鲜玩意?”

    不比徽京城里一味玩闹的风流子,赵佻更痴迷管竹乐弦的研究,只不过齐知远没有赵佻那么精钻,扫了一眼三味线后笑了笑,提醒赵佻:“家父远渡东洋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谁都知道刑部尚书齐墨只钻公务,不爱风雪,太后多次旁敲侧击也不肯娶妻,直到年过半百才坦白自己有个庶子,还是家中扫地婢所生。

    虽说赵佻识人不看出生,只看智趣,但说到这类话题时还是能避则避,免得双方尴尬。好在齐知远神情无恙,依旧坦然。偶尔赵佻也会转念一想,扫地婢之子又如何,站似林中柏竹,面如腊月霜花,哪家的正妻又能保证生出这样的妙人?

    东洋的乐器难听又嘶哑,发丝样的细弦对弹奏人手上功夫要求极高,屋里空气憋闷,齐知远忍不住颊边发热,身体往前倚靠,一只手搭在桌上,懒散地看向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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