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闯漠北孤身赤胆保大周身不由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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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摘不得冠……”

    “哪那么多破规矩?”阿如撩开碍手碍脚的衣袖裙摆,扑在小几上挑上面摆着的点心,“你小小年纪,怎么老气横秋的?”

    终于找到了一块称心的糖油卷,阿如咬一口,含糊着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前害你挨了打,往后你就跟着我,有我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

    小丫头眼波垂下去:“多谢公主,我叫柳叶。”

    阿如三块糖油卷下肚,终于觉得好过了些,指使柳叶说:“柳叶,我记住了。帮我倒杯茶吧,这衣裳实在是不方便。”

    柳叶替她倒了来,阿如也不推辞,抬碗只喝了一口就觉不对,忙吐出来:“这茶里是什么?怎么这样难喝?”

    柳叶低头嗅了嗅,也忙掩了口鼻,瓮声瓮气道:“像是牛乳……”

    早就听闻漠北胡子茹毛饮血,茶里放上牛乳,只怕也是见怪不怪了。

    嫌弃丢过茶碗,阿如仰面躺在铺了新狐狸毛软垫的宽榻上,嘱咐柳叶:“我睡一会儿,你听着点,有人来了记得叫我。”

    她本就奔波了一夜,又是游水又是骑马的,早困乏不已,沾了榻便睡着了,甚至还做了个小小的梦。

    梦里阿如还是四五岁的模样,那时候娘亲还在,在院子里笑盈盈地推她玩秋千。阿如想说娘亲推高一点,回头却是陆松鸣??那个既是她舅舅又是她师父的人,拿戒尺狠狠打在她手掌上,说:你想见你母亲就要听我的话好好练功。

    阿如清楚记得,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噙着泪,阿如齿缝无意漏出几句呓语:娘亲,娘亲……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帐里油灯已经快要燃尽。柳叶也不见,只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坐在榻边一脸认真的擦着配刀。

    “醒了?”答伏尔收起手中擦拭着的弯刀,一手撑在自己膝盖上问,“你倒是心大,外面吵翻了天,你却在这里睡觉。”

    阿如揉一揉睡眼,懵懵地问:“那个小丫头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答伏尔倒没想到她先关心这个,扬声喊了一句,门口候着的几个胡人丫头便应声而入:“我叫她去休息了,人家受了仗刑还要伺候你,你们周人可真狠心。这个,叫巴丝玛,平日伺候我的起居十分尽心,今日赐给你,做个贴身女使吧。”

    说好听了是贴身女使,不好听就是随时监视呗。阿如也不傻,答应了问他:“接下来呢?你是不是要想尽办法折磨我,最好逼得我像前朝公主一样不堪忍受行刺单于,你便有了借口重整兵力,再次讨伐大周?”

    答伏尔生生被逗笑了:“行刺我?倒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阿如不甘示弱:“我告诉你,我才不会这样傻。大周的命运如何,那些大人物都不管,又关我什么事,我且要好好活着呢。”

    像是在诉苦又像是自言自语,尤其那对眸子,满是年少逞强的不甘和一腔孤勇的坚定。答伏尔愣了愣,问:“你方才梦里在唤母亲,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想知道,仅剩的记忆停留在梦里那个场景,久远到她早已想不起母亲的容貌,只是听舅舅一遍一遍的说:你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见她发愣,答伏尔也不强求,搁下弯刀仰面躺在床榻外侧,惊得阿如忙跳将开去,手已经扶上藏着袖箭的左臂:“你,你做什么?”

    “你找它们吗?”答伏尔自袖中摸出几枚尖端发黑的银针递过去,“姑娘家的带这些东西总归不安全,误伤了自己怎么办?你若要便拿去吧。今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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