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公主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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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回了南漳王府,荣龄窝在张廷瑜怀中说起这事。“你说,当真是荣沁下了毒?”
荣龄其实有些唏嘘。她虽自小与荣沁掐架,可心中还残留几分儿时的荣沁叫细犬吓得哇哇哭泣的样子。
这样的荣沁,竟对身为东宫良娣的瞿郦珠说杀就杀?
但转念一想,荣龄自个也犯下杀戮无数,她与荣沁,甚至荣宗?、荣宗阙,都早已不是那时模样。
张廷瑜轻拍着安抚她,有些心不在焉。
倒不是荣龄的问题难住他,只是,他忽然想起瞿郦珠流血而亡的死因与前元末年的几位后妃有些像。
那时,摄政王为把持朝政,有意不让末帝生出皇嗣。他买通宫女,掉包了保胎的汤药。那些后妃饮下,当夜便血流不止,不仅胎儿不曾保下,连性命都丢了。
因一年中接连死了三位后妃,张芜英便暗中去查,这才查出那要命的汤药。
眼下瞿郦珠又因血流不止而亡,二者的相像究竟只是巧合,还是那秘药又重出江湖?若是后者,又是谁将这秘药给了荣沁?
他不免又想起冯保送来的三彩美石??同是前元之物,同又莫名现身。
见张廷瑜若有所思,荣龄抬起头,好奇问他,“在想什么?”
但他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什么。”
他终归只有些毫无根据的联想,还是查清了再与荣龄说??她眼下已经够忧心的了。
“二公主虽与蔺丞阳感情不谐,但郡主不知,这些年若遇上需他夫妇二人联袂出席的,二公主必要与水芝做出恩爱难分的模样。她这样要强,一旦晓得水芝与瞿良娣的私情,下毒、害人倒也不足为奇。”
张廷瑜回答荣龄方才的问题。
“但郡主可想好了,若真是二公主做的,可要叫她自个承认下毒?”他又问。
荣龄叹一口气,这也是她为难的。
且不说逼荣沁自个认下这罪有多难,便是认下了,建平帝、贵妃,还有赵文越、荣宗阙,他们可会袖手?
但若任荣沁草菅人命却毫无惩处,荣龄又不甘心,也觉得对不起枉死的瞿郦珠。
见她满心纠结,张廷瑜安慰地抱紧她,“先不忧心,事缓则圆,没准还有旁的法子。”
可到了第二天,曹姑姑带来的噩耗却让一切失了序,再无回寰的余地。
次日,荣龄还在因不想用一碗清炖的黄芪鸽子汤而与张廷瑜讨价还价,一脸惊惶的曹姑姑由额尔登陪着,几乎撞进门来。
“郡主,公主不见了!”
荣龄趁机推开那黄芪鸽子汤,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见了?她好好地在宫里,为何不见了?”
曹耘拼命抑下心中的恐惧,尽可能精简禀道:“今日午后是白梅宴,公主怕郡主不肯来,便与娘娘道,先来王府寻郡主,你二人一道去。”
可谁知,马车刚行至离南漳王府尚有几个路口的巷里,一伙蒙面人忽地从天而降。荣毓带的仅是寻常侍卫,并非那伙蒙面客的对手。
没一会,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哇哇大叫的荣毓也让人打昏,裹进大氅中往西山方向退去。
“劫走了?”荣龄猛地站起,有些不置信,“光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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