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妇人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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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唐琴说完长长的吐息,连吐息都是颤抖的,连在她一旁的千禧都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灼热。千禧倒吸一口凉气,一般这么说,许是有过被奸污的往事,或是一段不敢言说的情事,这难道就是李虎咬定她在外面有男人的原因?
的确难以启齿。
她压抑着气息,安抚唐琴,“没关系,姐姐,你慢慢说,我守口如瓶。”
“这病困扰了我十几年,我害怕极了,从不敢与李虎说。每到夜里,我就瘙痒难耐,每天早晨起来,指甲盖里都是血,是挠的,那处又肿又痛,小解时痛得不得了,抓心挠肺地难受。”
看她咬牙切齿的叙述完,浑身骨节都像是在摩擦。
千禧眉头紧拧,“那你有没有看过大夫?”
“我看过,我不敢与大夫说我得了脏病,就说我屁股痒,大夫给我抓了药,一吃,能好上那么几天,仍会复发。”
千禧听得心急,还有些生气,“姐姐,你不与大夫说实情怎么行?大夫要对症下药的。”
“可我怎么说?我不敢说啊不敢说……”唐琴颤抖着说道。
千禧有有股莫名地愤怒,但不是冲唐琴。
唐琴说的话不是不能理解,对于隐秘之处的疾病,每个女人都讳疾忌医。
甚是连月事也是难以开口的存在。
她小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十三四岁时,便觉那处瘙痒,不敢与娘亲说,娘亲给她洗衣裳时,才发现了不对劲,立马带她去看大夫。
她仍记得,当时她坐在一根小凳子上,双腿夹得很紧,扭扭捏捏,一张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对面是个胡须花白的男大夫。
大夫问她,“月事几时来?”
她支支吾吾,不敢答话,还是娘亲替她答了。
大夫又问,“带下颜色如何?有何异味?”
她想起亵裤上黄黄的痕迹,硬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又巨大无比的压力,仿佛只要一开口,她就是个不干净不规矩的姑娘了,就连坐在医馆,被大夫问着这样的话,就已经宣判了她的不干净。
但最后,一副药就解决了。
可当时她就是开不了口。
她想起了当时娘亲的话,复述给唐琴听,“唐姐姐,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这是每个女人都要面对的病,就像染个风寒,跌了一跤,没什么区别。”
“我也得过!这就是妇人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一副药就好了!”千禧几乎是带着气说出这句话,她也不知为何会这般怒不可遏。
唐琴一听说千禧也得过,眼神迷茫了些,“我这和姑娘的可能不一样,我是脏病……”
千禧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问道,“唐姐姐,你老实跟我说,你以前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或是李虎带回来的!”
“什么什么事?”唐琴不明白千禧问的是什么,“李虎他没病。”
千禧也不明白了,“那你怎么确定自己染上了脏病?你怎么又能确定李虎没有病?”
这话让唐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支支吾吾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这病,我从小就有。”
千禧长了长嘴,硬是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