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九千岁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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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逢期的喜欢并不难看出来,都朝宫浸淫宫中十几载,腌?事情他见得多,比断袖之癖更乌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都朝宫略微垂下头,视线里,对方的耳尖泛着粉意,眸中神色一眼便可望到底,只轻轻拨弄一番便可搅起涟漪,单纯又好欺。
“饶过?”
青年低笑着,嗓音低沉舒缓,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混着嵌进皮肉的冷香,仿佛近在咫尺。
少年的感情也超出想象的炽热单纯,饶是冷心冷血的他,也不免为止疑惑,这吃人的深宫里,如何会有人出落得和少年那般不染纤尘,真是新鲜至极。
可即便如此,都朝宫也不甚相信少年的感情中有几分真假。
都朝宫能走到如今这番地位,若是轻易便被动摇早就会万劫不复,这深宫中可没什么真情,有的只是利用,若是楚逢期一直这般好利用好拿捏,都朝宫有的是手段。
他笑意盎然,叹息,“说说看,为什么求饶?”
楚逢期不知都朝宫如何想他,要是知晓了也不会难过,反而会觉得是好事。
他知晓青年这些年过得是如何刀尖行走的日子,虽是爱意泛滥,楚逢期也做不出让对方自拔爪牙之事。
他闻言,呼吸微乱,舌尖抵在唇齿间,想说却没能说出来,良久,保持着垂着头的模样,“侍奉鲁莽,望您恕罪。”
见少年承受不住,都朝宫神色未变,视线落在那勺糕点上,轻启朱唇,将那勺上的甜点咬了下来,动静清晰,楚逢期都能根据勺身的颤动幅度、力度,从而在脑中上演青年含住它缓缓咬下的动作。
这般想象,也是让少年不敢抬头,他知晓自己微微抬头便能将都朝宫的唇收入眼中,知道自己心杂,不敢随意乱看,呼吸发烫,颤着眼收回手,重新挖了一勺,又举起来送到了原先的位置,如此可怜又可爱,巴巴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可这次楚小狗要委屈了,他主人声线转冷,宛如那无情的负心汉,不轻不重地,“还欠点火候,放下吧,自去做你的事。”
楚逢期脸上红意未退,将托盘放到了案上,站起身来的时候,也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安静离去了。
直到走出都朝宫屋外,楚逢期才用手捂着眼睛,克制地喘气,将心中翻涌的热意跟随呼吸替换出来,试图以此冷静。
他前些天的大胆似乎全都消耗了个干净,如此这般,倒像是给点甜头就承受不住的软包子模样,真是丢脸。
楚逢期叹了一声,见时间还早,他便将都朝宫新换下来的衣袍重新清洗,那衣袍浸了水,颜色就深了,漂漂浮浮的,与他的心绪一般无二。
他将被水染透的衣袍用手捧起,放在阳光下细细揉洗,但那被晕染成绛红的衣袍,在阳光下透亮,一如那日暴雨刀尖染上的血色,灼眼异常。
四下无人,楚逢期垂下眼,耳边萦绕着蛊惑的声音,在脑海中敲敲打打。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向欲望臣服了般,俯身,将鼻尖吻至那湿透的衣袍,企图捕捉到青年身上残留的那股深邃幽香。
可这番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没有闻到那股让他记忆深刻的香气,只感受到了冰凉,潮湿,和无法填平沟壑的深重念想。
这衣袍洗了良久,楚逢期才一一拿去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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