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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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不多你一个。”她按住青蘅颈动脉:“是洗是死,你自己选。”
青蘅衣衫破碎,受困床榻,她看着她:“你是地狱的判官还是天上的神仙?你自己都陷在泥里,还嫌别人脏,可笑。”
玉喑轻轻笑:"我身上的是血,不是泥。"
“你身上是阿姊的泥,却不是他的血。”玉喑细细讲,“他持剑的手是脏的,他抚过经书碾过香的指尖是臭的,唯有他的血,浇在你身上还能好看几分。”青蘅啐了她一口,笑:"现在你比她脏了。"
玉喑也不擦,只掐住青蘅脖颈,掐得她近乎窒息才稍微松开。青蘅的胸膛争抢着氧气起起伏伏,玉喑抚过,说她不知礼数。“我帮你洗净,你该向我道谢才是。”
青蘅冷冷地看她,很快浮起个幽魅的笑,渐渐又失掉所有神情,冰冰冷冷躺在那里任玉喑施为。玉喑像抚一具尸体般,抚过她全身。唯独纤长指尖要探入秘地时,青蘅长睫颤了颤。玉喑道:“这是你最肮脏的地方,你该感到高兴。”青蘅听了,仿佛认了,左手搂住她脖颈,媚声道:"那你要轻些,给我快乐。"
在青蘅快乐的同时,藏起来的匕首捅入了玉喑的腹部。血哗哗地流。青蘅松开了手。
她捧起玉喑脸庞,血污一并染上。她微微地有了个真情实感的笑:“多谢你,你干净的血将我洗净了。”
“还有,”青蘅咬唇,羞答答的,“你的手指不如你阿姊长,你,不行。”
痛楚和血液一起倾洒,玉喑瞳孔微大。他不明白。
师父说这辈子做女人就能活,他做了女人,怎么就要死了。血液流失脸色煞白,玉喑摇摇坠坠离了床榻,要飞檐走壁飞走。可他做不到了。
踉跄倒下。
青蘅这才觉出恐怖来。
她杀了人了。
杀了丞相家的幼女。
要怎么办。
青蘅咬唇,腿落到床边晃了晃,活脱脱小女孩样。
她突然想到了,她身边还有王爷呢。
青蘅也不换掉这身既破破烂烂又血污满布的衣裳,只新拿了件大氅披上,随即出了房门默默关上。命令任何人不得进,随即去到王爷院落了。
瑾王正看着军书,青蘅倏然来了,他心里的欢愉刚冒了个泡,就察觉她颈间的几点血迹。青蘅关上门,转过身面对他,娇娇魅媚地笑,眼泪却冰凉凉地流。
像是妖魔的塑像被砍破了。
大氅落地,青蘅的狼狈现于眼前。
被攥紧的军书,皱巴巴起来,又跌坠到桌案上。
夜色里,灯烛的光影中,青蘅美得惊心动魄,说的话也如此。
她道:“我杀了人了。”
她上前几步,摇摇欲坠,瑾王连忙抱住她。
“别怕,"他说,“我来收拾。”
瑾王得知杀的是丞相幼女,心中微微皱了下,些许颤动的疼意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青蘅的眼泪抚平了。
“她奸我杀我,我就用她的匕首杀了她。”青蘅道,“王爷,她是个疯子啊,你从前喜欢一个疯子。”
瑾王将青蘅抱到休憩的小榻上,用被子裹住她。
来不及解释,他得先收拾烂摊子。
他道:"只跟她见过一面,皮囊是沉静的,里子或许残破,看不清。"瑾王向丞相府的求娶自有他的试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