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又得一奴小修(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好啦,小容君,别闷闷不乐了。”曲知意伸手轻轻揽住她肩膀,耐心安抚她,“我已经同城门吏打好招呼了,若是见到腰间挂荷花香囊的人,就直接扣下,绝不会让他轻易溜走。”

    谢令仪闻言,微微抬眼,只是嘴角仍紧绷着,显然心中的郁结并未因此而舒缓半分。

    昨夜,璞玉带着象姑馆的人和狗找了一宿,差不多把整个上京都翻了一遍,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今早,天刚蒙蒙亮,她便赶到曲知意府上,请她帮忙。曲知意向来仗义,二话不说便吩咐人去通知城门吏,严加盘查。

    “只要他还在上京,”她拍着胸脯保证,“活会见人,死会见尸。”见谢令仪还是沉默,又好奇道。

    “不过,你什么时候买了个小倌藏在别院,这事居然还瞒着我?怎么样,他是不是会些特别的本事?”

    “什么本事也不会。”

    不仅不会,还十分娇气。

    “什么都不会,你浪费这银子做什么?”曲知意纳闷。

    “那他是小嘴特别甜,说话特别好听?”

    “......也不是。”

    嘴巴毒的很,说话也不讨喜。

    “那你还买他!你银子多了烫手啊?花不完给我呀!”曲知意惊呼,一下子挑起来,又伸手摸摸她额头,“还是说,你对那男人一见钟情,被他下降头了?”

    谢令仪:......那倒也没有。

    “哎,不对,不对。”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原地转圈思考,“所以,你前阵子跑去言玉铺子折价卖画,就是为了养他?”

    谢令仪一愣,不自觉别开了目光。她这幅心虚的表情一看就是猜中了。

    “我说呢,最近都不在我跟前提那个张歧安了,原来是另有新宠啊。”

    谢令仪见她一脸揶揄,正要辩解,却被她摆手打断。

    “不过,这个事你得处理的干净点。”曲知意盯着她,又话锋一转,“万一你以后还想嫁给张歧安,可不能让他知道,你为了个小倌闹出这么大阵仗。”

    谢令仪:“?”

    她未料到是这个展开,脑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经验了吧。”曲知意轻‘啧’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如何让那个小倌对你死心塌地。”

    “哪至于弄到如今这田地,满城找一个男人。”说到这,她突然皱眉,暗道一声不好,“我得赶紧去跟城门吏交代清楚,说那是我的人,省得以后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正好你在这。”曲知意拍拍她肩膀,“同我一起去。”

    二人乘了马车径直往城门处而去,不过半盏茶功夫,曲知意便已办妥了事。再度坐回马车,却见谢令仪仍眉头紧锁,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她便有意道。

    “今日东四牌楼,有一出《绿牡丹》,要不要去听听?唱这出戏的可是名角。”

    曲知意为她忙前忙后,谢令仪也不好再拂她面子,只得点头称好。

    马车辘辘,向东四牌楼而行。到了地方,却见门口四四方方的水牌写的清楚。

    今日戏目??《目连救母》、《跳灵官》。

    《绿牡丹》被撬了。

    谢令仪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曲知意却还在纳闷,直到谢令仪在她耳边隐晦提了一句太子,她便懂了。

    “这个祈福倒是愈演愈烈了,现在都不用朝廷号召,民众都自发跟风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谁知道呢。”谢令仪漫不经心回了一句,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已是兴致缺缺,“既然今日不唱戏,就先回府吧。”

    “别急呀。”曲知意好不容易哄她出了趟府,哪还容她再回去生闷气?她一边笑,一边目光在周围乱逛,心里盘算着如何再找点儿有趣的东西哄她开心。

    这一找,还真让她给找着了。

    街角围了一圈人,闹哄哄的。曲知意眼前一亮,忙不迭让车夫停了马,拉着谢令仪下去,看个究竟。

    拨开人群一看,才发现是有人牙子在当街售卖私奴。

    贞元朝的奴婢分为两类,一为官奴,属官户,其多为罪臣之后,世代为奴,不可买卖。二为私奴,属私籍,私籍既是主人的私有财产,自然可以任意发卖、私下馈赠。

    因此,人牙子当街售卖私奴,虽不光彩,却也挑不出大错。

    街道正中,一名中年汉子手执长鞭,正声嘶力竭吆喝着。他脚边的几根铁链已经空了,唯独角落里的那根还攥在手心。

    锁链那头是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子。他赤着上身,蜷缩在地。肩宽背阔,古铜色的肌肤宛如精铁锻造而成。

    背上纵横交错的刀疤触目惊心,整个人好似一头被囚禁的野兽,透出一股压抑的力量感。

    一问方知,原来这男子竟是个哑的,不能言语,怪不得卖不出价钱。

    谢令仪看了会,便觉乏味,提步欲走。哪知曲知意却拉着她,在她耳边私语。

    “容君,你熟读史书,可懂‘制衡’二字?”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先前买的奴隶跑了,是因为你只有他一人。说好听点,他是独一无二,说难听点,他就是有恃无恐。”

    “这跟制衡又有什么关系?”

    曲知意眯了眯眼,“这个时候,你就得再买一个男人回去了,证明你并不是非他不可。”

    谢令仪被她这番歪理弄得哭笑不得,还未反驳,又听她道。

    “而且你看,他背上受了这么多伤,人还活着,说明他必定有些功夫在身。”

    “嗯,至少耐力是不错。皮糙肉厚的,出行还能保护你。不会说话,那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凭你玩弄,什么命令都不会拒绝。”

    她这话越说越诡异,谢令仪都听不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放了这么久没人买,价钱一定便宜!”

    最后一句,直中软肋。

    对方还在加码,“要是你担心你父亲不悦,尽管推到我身上。我就不信,他还能跟我一个小辈计较。”

    好,这下连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没了。

    谢令仪果断掏出银票,双方交割好卖身契,那人牙子便把铁链送到她手里。

    身后多了一个男人,不好再乘马车,三人便就近择了一家茶楼,由伙计引着去了二楼的包间。

    那伙计上了一壶茶并几盘果品,就知趣关门退下。

    屋里雅雀无声,那哑奴低着头,手上层层叠叠的几圈锁链还未除,锁链尾端拖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谢令仪与曲知意皆面面相觑。

    “他怎么不说话?”曲知意附在她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