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糖醋里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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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外,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了,历练你去不去啊?”他问道。这小子要去的话,他也可以清静好几个月了。

    可是他还有些舍不得,毕竟缙舟雪最近没有带他自己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反而带着和小徒弟一起做的食物,都是人间至味。

    “不去了。”他没想到缙舟雪回答道。

    丹长老这才有些讶异,他以为缙舟雪至少选一队带队,顺便保护好他那个才练气期的小徒儿。

    但是缙舟雪此时眉头深深的拧着,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对劲?”

    很少见他这副样子。难不成修炼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呀,这小子修炼上一路顺风水水,几乎让人嫉妒。

    提到这个,缙舟雪皱了皱眉,他确实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自己在看见小徒弟对着别人笑,尤其是对着那个叫顾桉的弟子笑之后。心底深处涌上一股不愉,有些像火山喷发前的压抑。

    甚至有一瞬间,他想将晏轻私藏起来,让她只能对着自己笑,只那些奇思妙想只能由自己看见,且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因自己而起。

    可是下一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这是不对的。

    凭什么?

    晏轻是独立的个体,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行为和喜怒哀乐。她是一个自由的人,亦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而他凭什么把自己的意愿施加给她?

    他感觉自己确实有点不对劲。

    因此在把喝醉了的晏轻送进房间之后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后,他便先暂离了清峦峰。发现自己还顺手拿了几盒晏轻做好的饺子,便朝丹峰这边过来了。

    便宜了这老头子。

    可是他确实也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当他还没想好怎么将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说出口,却听到丹老头道:“你那徒弟有没有兴趣来我丹峰,我观她肯定是一把炼丹的好苗子。”

    这话虽然带些他的私心,可是食药本是一家吗,这小弟子在做饭上天赋异禀,在炼丹上未必不能出类拔萃。

    却没想到,缙舟雪脸色骤然冷下来:“做梦。”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摄人寒气,丹长老一脸遗憾的样子。

    他嘀咕到:“你小子运气还怪好,江池砚不要的徒弟,让你小子捡了漏。”

    他哪里知道,这句话竟会让缙舟雪寒气更盛。

    “江池砚的徒弟?”

    丹老头完全没察觉出来他语气中的危险。

    “对呀,你那时候闭关了,不知道晏轻一入宗原本拜在江池砚门下,可是后面却有人拿着宗主令牌指名要当江池砚的弟子,可是江池砚已经收了一名亲传弟子了,因此晏轻才被掌门又踢给你。

    说实话,估计掌门那老小子本来想让晏轻知难而退的,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把她收下了。

    哎,你脸怎么这么黑?哎哎哎,我的茶杯,我的茶杯,那可是千年白玉杯!”

    然而他这句话已经晚了,那只珍贵的白玉杯已经碎裂成一片片,甚至连修复都不可能。

    丹长老目瞪口呆。

    既心疼他的杯子,又有些摸不到头脑。为什么说起晏轻曾经拜过江池砚为师,这小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缙舟雪面色沉沉地起身。

    原来她曾经是江池砚的徒弟吗?原来她是被逼无奈才拜自己为师的。

    她应该当不愿意换师尊的,却被迫于掌门的压力不得不另择师尊。

    缙舟雪心中凉凉飕飕的。

    他倒是不怨晏轻,毕竟明明已经拜入江池砚门下,却被掌门硬生生逼着换师尊,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不情愿的。

    可是他忍不住心中酸地冒泡。

    她是否还会留恋江池砚?是否会觉得……江池砚比他更适合做她的师尊?

    那个小子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好的?

    也就是天生剑骨在剑道上马马虎虎还看得过去。

    毓秀峰上,此时天生剑骨的江池砚还在给顾葳蕤指点着剑道。

    “行了。”

    已经夜半了,他看着顾葳蕤也接近了极限,今天晚上再练也不会再有进益。

    顾葳蕤才松一口气,收了剑。

    其实今日她过来并不是想请江池砚指点剑道的,主要是今夜秋月白罕见地不在峰内,难得与师尊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呢?

    她收起剑来,然后恭敬地端起一旁的灵茶为师尊斟了一杯:“师尊辛苦了,请喝茶。这茶是我每天早上从叶片上采集的灵露所制成的。”

    她有些暗戳戳地得意。

    毕竟灵露可是很不容易采集,每天早上要等太阳位升起的时候之前,便要过去灵药圃,将第一滴晨露上从草叶上采集下来。就算这样,每天采集到的量也不会很多,这一壶还是她足足攒了十来天的量。

    她这么用心,一定会在师尊心中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象。

    哪里知道江池砚却皱了皱眉:“修炼之人,不要搞这些白白浪费精力的东西。”他疾言厉色。

    顾葳蕤没想到没有被师尊心疼,反而还得了一顿训。她有些伤心地垂下脑袋。

    江池砚看她这样子又缓和下声音来:“我知道你也是好意,可是你要知道,修道之人,修为进境比什么都重要。”

    顾葳蕤点点头,表面上答应,可是却道:“弟子受教了。不过师姐这么晚还不回来,弟子有些担心。”

    她观察着江池砚的反应,果然看见江池砚眉头轻皱:“秋月白去哪了?”

    他这个大弟子一贯让人省心,作息规律,白日练剑,晚上则修炼。

    可是今天晚上听顾葳蕤的意思却不在峰内。

    顾葳蕤好似小心地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似乎有些不敢说,但她可还是说了出来:“师姐……师姐好像跟顾桉师弟一起出去了。”

    这才是她今天晚上到师尊这里来的根本目的。

    她知道秋月白是去找晏轻了,可是秋月白失策的是,她将顾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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