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0亏欠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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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疯了吗?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啊?我完全不能理解。

    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马尔科吗?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会跟我说“他是我的”?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马尔科可是鸟啊!飞鸟是自由的,来时如此,去时也一样。

    可我呢?我不是飞鸟,我顶多算是一条爱忘事的游鱼。

    ……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境被广泛视为人们零碎意识的再组装,能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人潜意识的想法。换言之,它是一面镜子,能照见不为人知的一部分自我。

    但“自我”却是难以被阅读的内容。人最难理解的就是自己。

    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自我。它出现得太突然,我难以理解,对此毫无头绪。这个梦带给我莫大的震撼,而我甚至无法言说。

    早上起床,我神志恍惚,不经意把修兵的咖啡打翻在地。他没有怪我,见我裙子被弄得脏了,急忙让我去换衣服。我点点头,听他的,一转身,又和马尔科撞个满怀。

    “我是你的”??四目相对时,梦里的喃语冷不丁地在我脑海响起。它太古怪了,我难以企口,赶紧要走,慌不择路间又撞到了门框。

    我们家房子不大,从客厅到卧室,寥寥几步而已。

    我却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进到浴室,修兵和马尔科也追了过来,驻在门外喋喋私语。

    “你们最近出什么事了吗?”修兵问着,“她很不对劲。”

    “没什么啊,”马尔科答,“哦,最近我和篮球队的经理组一起上课,大小姐她……”

    再往后我没听清。

    月底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不断地从小腹处传来,我只是进来换裙子,这一进就再也出不去。

    “我生理期来了。”我只能求助于外面。

    “……”对话戛然而止。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懂的都懂,没什么好害羞的。

    马尔科没有加入这个家庭以前,卡卡西和修兵都曾有过半夜出门替我激情购物的经历。不过修兵脸皮薄一点,自打卡卡西来了,这就成了卡卡西的工作。

    ……哦,说来这或许也是我俩之间有无数流言蜚语的根本原因之一。

    不过罢了,这不重要。

    自打马尔科入住,接替卡卡西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后,这就成了马尔科的工作。

    “好,等一下,我去取。”

    东西存放在衣柜里。马尔科当即翻箱倒柜。

    隔着卫生间的木门,我听到修兵叹气:“……嗯,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他害羞了,每当他害羞,总会别扭地移开目光,然后在长久的沉默后,用“嗯,那个”开始他的话题。

    “好,去上班吧,”马尔科送他离去。

    房门重重的合上。

    不多时,我面前的木门被敲响??

    “大小姐?”马尔科站在门外,悉心问着,“你没有拿干净的裙子进去是吗?”

    “是的。”

    “那内衣裤呢,要换一套吗?”

    “嗯,要换……”我弄脏了,全部需要换掉。

    “要什么?”门外会意地问起,“今天要穿哪套?蝴蝶结的小熊吗?白色还是粉色?”

    “粉色??”

    话音未落,门被打开一条缝,马尔科探身进来,手上攥着我的粉色蕾丝蝴蝶结金边小熊。他伸长胳膊远远递给我,递完就走,人离开了浴室,却没有离开房间。

    我们家隔音效果并不算好。没有额外的脚步声,意味着他没有走远。

    “马尔科?”我试着呼唤他。

    “嗯,我在,”他果然应答,与我仅仅一门之隔。

    “……”我却没有什么要说的。肚子很疼,疼得我无法起身,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自从马尔科到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疼过了。小腹处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痛处,起初是一下,像走路崴脚一样,剧痛骤然而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然后是千百下,如万人擂鼓,每一锤都显雷霆万钧之势,一锤锤重击在我的小腹上,誓要敲个粉碎。

    我没有办法控制它??它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撕裂的痛处会麻痹神经,使我不得不卑躬屈膝。

    我只能忍耐,唯一能做的有且只有不断忍耐,不断提高身体承受的阈值,直到我可以重新站起来。

    这是“老毛病”了,原发性痛经。

    许多女生都有这“毛病”,我并非特例,只不过我的情况尤为严重??卡卡西说,我这根本不像是痛经,像是每个月准时过一遭鬼门关。

    “……”我不理解,毕竟没有那种诡异的经历。

    卡卡西倒是有。

    “鬼门关啊?鬼门关就是??”他兴致勃勃地要和我分享。

    “什么地狱笑话!”修兵满脸嫌弃,不准他说。

    但话本身并没有说错:越是极致的历练越使人成长。

    我已经经历过许多次死里逃生的淬炼,每一次都是物理意义上的浴血重生。

    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提高阈值的方法是可行的。一星期、半星期、三天、两天、一天、半天、七八小时、三五小时、一小时、半小时……咬着牙一直坚持到现在,我已经可以在十来分钟内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我可以站起来,而不是瘫痪在床。只要我站起来了,它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那句话说得好:杀不死我的,终使我更强大??何况我是货真价实的“浴血重生”。

    这也是一个“地狱笑话”。

    严禁讲“地狱笑话”??在第三届家庭会议上,严肃文学巨匠桧佐木修兵先生颁布了这条法则。

    卡卡西的“鬼门关”被明令禁止:一来不吉利、触霉头;二来,生死乃人生大事,拿它开玩笑,对生命全无敬畏之心;三来已然愈合的痂查不要反复去撕弄,那对康复有害无益。

    我的“浴血重生”也被勒令收声??

    “玩笑说出来要让人感到轻松好笑,但你这个让人感觉生理不适!”修兵狠狠批评我。

    “‘浴血重生’哪里令人不适了?”我不理解,都什么年代了,不会还有人存在“生理期羞耻”吧?

    “大小姐……”

    刚被训完话的卡卡西偷偷推我胳膊,让我留意修兵诡异的脸色??他脸红了,不是羞耻,是单纯的羞赧。

    五百多岁的酷哥的外皮下,少年心性纯洁得像玲珑剔透的冰晶,听不得一丁点带颜色的说笑。

    黄的不可以。

    红的居然也不可以。

    ……

    肚子越来越疼了。

    我靠在墙角,脑海里的记忆不断闪回。朝朝暮暮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放映,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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