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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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属有姓名,按着手印,以示所写皆为实情。”“就算他偷的不是别人的钱,拿的是我的钱,长此以往,我又如何攒下积蓄,养活自己?此人实在不堪托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允我与他和离!”
说罢双手高举册子,跪在地上。
曹县令接过册子,一一翻阅,何伟见大事不妙,又开始哀嚎恳求。
“再喊就先打十大板。”曹县令冷冷道。
何伟顿时闭了嘴,忍着哭声,眼泪鼻涕一齐落下。
“何伟难戒赌瘾,耗尽家财,未担养家之责,使其妻无所依。甚至不肯悔改,扰妻生活安宁,允宋英娘与之和离。”
英娘大喜,磕头道:“谢大人,愿大人福寿安康,子贵孙荣!”
曹县令又道:“何伟夤夜入室,意为夺妻之财,实则他人之物。虽非本意,然其偷盗之心,表异里同,不可不罚。”
掷出令签,判道:“笞三十杖,立时执行!”
两名衙役应了,立刻去拉何伟,何伟挣扎着骂道:“宋英娘!你这贱妇!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英娘朗声说:“是我让你翻墙入院?是我让你砸坛取钱?你从不自省,只会抵赖推诿。举头三尺有神明,低头胸中存本心,不敬神明,不思本心,正是他日未了过错之种,结出如今报应恶果。这一切都是昭昭天理!”
观案的百姓爆发此起彼伏的赞同。何伟上了春凳,这次是实打实地挨板子,惨叫连连,下面百姓,叫好连连。
英娘虽然恨他,但也不忍观看下去。她悄悄一拉秋兰的衣角,秋兰回过神来,说道:“大人,民女还有一事,想求大人明断。”
秋兰递上状子,悲声道:“民女丈夫齐勇昌屡次家暴于我,甚至对我儿动手,这样下去,我命休矣,可我儿年幼,没了亲娘,该怎么办呢?”言毕呜呜哭泣。
曹县令看完状子,着人找齐勇昌上堂。等待时,行刑完毕,何伟已无声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两名衙役把他抬到牢里不提。
不多时,齐勇昌被带上,他三旬上下,粗眉大眼,面有凶光,走起路来,脚步虚浮,靠近时,英娘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
“见过大人。”齐勇昌拱手道。
“你妻胡氏告你殴打她,要和你义绝,殴打此事是否属实?”
“我跟她是有争吵,然后我小小地教训她一下,可并不算是殴打。毕竟是我孩子的娘,我怎么会下重手呢!”齐勇昌道。
“你放屁!”秋兰怒道:“你一喝多了,就打我,一开始还是几拳头了事,后来下手就越来越重!还拽着我的头,往桌子上撞!醒了酒,转眼又对我百般讨好,求我原谅。下次动手,却丝毫不手软,我现在脸上、身上的伤都是见证!”说罢,撸起袖子,拉开衣领。
“你,你,”齐勇昌喝了酒,嘴不利索,急于辩解,说道:“大人明鉴啊!我这妇人,她,她是那个,天生受伤不易恢复,这可是很久的伤了,她不肯上药,想让我见了日日愧疚,屈服于她。”
秋兰跪下连连叩头:“大人,大人!邻居都能听到我家的声音,都可以作证!”
“还有我,”英娘也跪下,恳求道,“大人,民女可以作证,秋兰姐这伤是最近新添的!”
“她俩一向关系好,互称姐妹,宋英娘还把我妻骗走,让我妻离家,她的证词怎能信!”齐勇昌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