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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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慌张无措的时刻。

    “我听到消息，你最近和赵宝昌爹来往频繁啊？”

    “谁告诉你的？”

    “别管是谁，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谁走动频繁和案子有何关系？难道我连和谁接触的自由都没有吗？”顾以进不想回答，胡搅蛮缠能拖就拖。

    “交往任何人的权力你都可以有。但赵宝昌家是发现断头的第一现场，你又恰巧弄丢了断头。若是你不能解释清楚，我会怀疑这两件事与你有关系。”

    林悦语气平淡，像是与你聊家常。可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在帮着她撬开顾以进的嘴，他没理由拒绝，必须回答。

    顾以进五官都要挤到一起了，双拳紧握，像被屈打成招了，委屈得不得不说，“我，是赵宝昌委托我多去照看他爹的。”

    “我看赵老汉的身体还算硬朗，他儿子去县城看病，最多十天多月的功夫，还要麻烦看病的医生去多关照他爹？难道是赵宝昌不知道你不止他媳妇一个病人吗？每天病人多到要熬到夜深也不能下班，你的时间很空吗？或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必须接受赵宝昌给你的安排？”

    “不是，我没有苦衷。”

    “那为什么许诺下来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顾以进又不说话了，他和林悦的对峙，犹如下棋，他是必输的一方。

    他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不多，每走一步，都会落入对方精心为他备好的陷阱中，败局已定，只是时间早晚得问题。

    顾以进不再挣扎，举手投降，“赵宝昌是没说过让我照顾他父亲，但他和妻子离开诊所时，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是关于你家遭遇失火那件事？”

    “你怎么知道的？又是听谁说的？”

    “不需要听说，我猜能影响你情绪和行为的，必定是这件事。”

    顾以进苦笑，林悦太会揣摩人心了，在她面前很难隐藏心事。

    “是的，赵宝昌带妻子看病后，让妻子先出去，他单独留下，提起了我家房子着火的往事。”

    “介不介意说说细节？”

    闸口已经打开了，捂也捂不住了，顾以进也不打算在藏着掖着了。

    这件事，他一直拿不定注意，林悦若能帮他分析，也不见得是坏事。

    “赵宝昌说我家房子着火时，他和他爹就在现场。他爹老赵见火越着越旺，并没有去救火，也没有找人帮忙。当时离我家最近的邻居也隔着差不多一公里，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起火的。”

    “赵宝昌那时还小，问过他爹这么大火会不会烧死里面的人？他爹却笑呵呵地回答烧死了才好呐，随后他爹赶他回家，自己留下了。”

    林悦蹙眉，这赵宝昌是疯了吗？胳膊肘怎么还向外拐呢？

    “赵宝昌对你说这些，出卖了亲爹，他图什么啊？”

    “起初我也不理解。赵宝昌解释给我听，说他这些年总是做噩梦，梦见火灾现场。他妻子病得很重，腹膜发炎粘连，随时转成急性很危险，可他们家却拿不出去县里医院的看病钱。我看他们夫妻俩可怜，就借了五十元帮着应急，也许是良心发现，他才告诉我的。”

    理由算是勉强合理，但血浓于水，为了五十块钱连亲爹都不要了，逻辑在林悦这里说不通。

    “后来你去找赵宝昌爹确认过？”林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