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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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事与愿违。

    温乔对尺码很满意，并让她开票。

    钱大姐也不想让，“这个尺码，我婆婆肯定能穿！我也要这件衣服。”

    “……“售货员瞅瞅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很少碰见这种不讲理的人，温乔快被气笑了，“什么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不能因为你是老顾客，我就该让给你。这么喜欢，你可以让售货员调货，但是别想跟我抢。”钱大姐也被气够呛，骂她没大没小，“你真不要脸，那不是你的，我跟你抢啥了？”

    见她出言不逊，温乔脸色一凝。

    就在这时，有个穿工作服的姑娘朝他们这边走来，一脸严肃，“这里怎么了？”

    售货员看到她，犹如看到救星，赶紧解释，“经理，这两位顾客都想买这件衣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被称为经理的姑娘名叫沈乐宝，她蹙起眉道：“谁先相中的，就卖给谁呗，这还用问吗？”

    钱大姐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小姑娘，话不能这么说。只要

    没付款，我就有权利买它。”沈乐宝挑了一下眉，心想:这人脸皮真厚！“你要真想买，我给沈城百货大楼打个电话，那里应该有货，后天就能到，你先交个定金，再等等吧。”说着，她让售货员给温乔开票，钱大姐见状，气得脸色胀红，“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就这熊样还当经理呢？快点把你们领导找来！”

    售货员被她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忙小声阻止，“沈经理是我们大领导的闺女，您有啥话好好说。”钱大姐喉咙一噎，很快联想到某些关系，瞬间变了态度，“原来你是沈军的闺女啊？难怪机灵可爱。行吧，今天给你面子，这件毛呢大衣，我不买了。”

    沈乐宝笑了笑，也跟着客气，“那就谢谢了，欢迎下次光临。”

    钱大姐不情愿地离开，温乔旁观这一切，很感激眼前的小姑娘。

    不然，因为这件衣服，掰扯一个小时也掰扯不明白。售货员把开好的小票交到她手上，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那位脾气不太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嗯，我不会的。”

    温乔收下小票正要去付款，就听沈乐宝忽然惊叫，“歙？这不是温牧吗？好久不见！”

    温牧听见有人喊他，先是一脸懵，随即躲到温乔身后，满是戒备。

    温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一惊，她看向沈乐宝，疑惑问道：“你认识小牧？”

    “对呀，我俩是小学同学。可能他不记得我了，但我对他一直没忘。”

    沈乐宝一边说一边瞄向温牧，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样貌没太大变化，依然很帅，而且还和小时候一样，特别可爱。

    温乔看见她小脸微红，一时之间，心情颇为复杂。只能委婉说道：“小牧出过车祸，伤了脑子。目前还没恢复正常，等他康复后，我想他一定能记起你的。”沈乐宝笑容一滞，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会这样？他还疼吗？”

    面对陌生人的问候，温乔心中一暖，语气变得轻柔：“他不疼了，谢谢你的关心。”

    温牧依然躲在她身后，不愿意见人。沈乐宝很心疼他，同时埋怨命运的不公，让如此优秀的人遭受灾难波折。“咱们能换个联系方式吗？我爸认识许多人，没准能帮到他。”

    想着多个朋友不是一件坏事，温乔把澡堂地址告诉她，又寒暄几句后便领着温牧去收银台付款了。沈乐宝望向他的背影，只觉得很可惜，明明曾是个天之骄子，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从百货大楼回到家。

    李秀珍先是查看送给张奶奶的礼物，见款式不错，才算放心。

    紧接着，又询问温牧在外面的表现，知道他很乖，感到老怀安慰。

    温乔不自觉地望向隔壁，装作很随意地问：“他还没回来吗？”

    李秀珍随她视线看过去，明白她指的是谁，回答道：“没看见，应该是没回来。对了，你知道吗？对面澡堂出事了，还没正式营业呢，就被贴上封条了，说是没有营业执照，他们胆子真大，没有执照就敢做买卖。”温乔惊讶地转过头，很想知道后续是怎么解决的。“他们不是认识煤场老板吗？那人没帮忙？”“那些都是谣传，人家煤场老板根本不认识他们，我听说那老板有结婚对象，根本不是赵晓燕。”“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