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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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控制,体表疮痂无新增。Ⅰ号样本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偶尔会有呓语,并出现情绪激动的状况,他开始在半夜的时候起床念诵有关‘神’的颂词,并将病症归于不可知论的‘神罚’。为防止被其他人发现,向Ⅰ号样本投喂少量安眠药。
备注:
经过几次试验,发现元素量水平与魔鳞病的严重程度存在正相关性,但魔神残渣注射剂量与魔鳞病的关系仍需进一步试验。
实验体情绪波动会使体内元素量升高,需找到控制情绪波动的手段。
考虑通过通过移除病异手臂并替换的方法进行治疗,但缺少试验素材。”
第三周,哈基姆体表的状况虽然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意识没有清醒的痕迹,而且他的精神状态也有越来越危险的趋势,甚至会出现白天暴起伤人的情况,迫于无奈,我们暂时上了束缚带。
第二天,哈基姆死亡。
“诊断报告
医师备注:
人体元素量富集过程可能是动态持续的。
在完成早期的魔神残渣注射试验后,短时间内,Ⅰ号样本身体各项指标趋于正常。后期,由于注射不彻底,样本体内元素量水平回升,症状加剧,导致Ⅰ号样本彻底报废,无法作为素材回收。”
……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证人的死去,更不是我第一次直接或间接地参与到死于非命的谋害中。但我还是为此感到难以释怀。
一个人就此死去,而凶手就在我们身边。
赞迪克就哈基姆尸体的处理与其他两人产生了矛盾。
赞迪克:“为了给治疗魔鳞病提供更多的信息,我认为应该对哈基姆进行解剖。”
“逝者已逝,魔鳞病的治疗谈何容易,不如埋葬,尘归尘,土归土,让他有个归处。”这是易卜拉辛的观点。
阿毛迪也赞同易卜拉辛的观点,且很看不惯赞迪克的行为:“死都死了还谈什么解剖。”
赞迪克冷笑:“不等死了解剖难不成要活着剖?”
阿毛迪气得脸色铁青。
三人不欢而散,哈基姆的尸体便单独陈列在医生们睡的那间房的门外走廊。我实在有些看不惯尸体,总觉得心里凉飕飕的,白天的时候就尽量呆在病房或者厨房。
阿毛迪和易卜拉辛决定等第二天就把哈基姆埋葬在附近,然后立个牌位。
他们没能等到这一刻,赞迪克或许是终于厌烦了这样每日过家家的日子,当晚杀死了这两名最后的医生。
我是在半夜的时候惊醒的,因为晚上睡着的时候一直想着外面列着的哈基姆,旁边还睡着个赞迪克,怎么睡也睡不安稳,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陷入沉睡,又在半夜莫名其妙被尿憋醒。
早知道睡前就不喝那杯水了。
我这样想着,准备摸起来去一趟厕所,大不了路过走廊的时候把灯移开点当自己看不到尸体。
我脑子迷茫,等摸着黑把煤油灯点燃才发现旁边赞迪克的床位没有人。
不只是赞迪克不在,整个房间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阿毛迪年纪大,晚上睡觉喜欢磨牙说梦话,现在也是半分声响都没有。
我有些害怕,脑海里想起以前听过的恐怖故事,惊出一身冷汗。
煤油灯灯光昏暗,我举着灯试探性地向里面的方向照过去,看见两个人并排坐在墙边。
再近一点,看见胸口暗沉的血和直贯心脏的伤口。
“!”
我吓得灯都拿不稳了,一屁股摔在地上。
缓慢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穿过走廊进来了,是赞迪克,他走进来,捡起地上的煤油灯,没事人一样。
“醒了?怎么摔地上了,这么不小心。”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专门走到我身前半蹲下来,伸手:“需要我拉你起来吗?”
“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声音干涩。
“对,你以后不用装哑巴了,怎么样,高兴吗?”
我喉咙一阵发紧,说不出话来。
赞迪克也没那么有耐心,见我不回话就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起来,然后扔到床上。
“别那么害怕,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