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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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赞迪克身边的日子过得非常不好!相当不好!
我被完全限制人身自由。
多托雷还允许我一天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可以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赞迪克就不一样了。
我但凡有一秒钟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会被这个神经病抓回去折腾一顿。
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无数次感受濒临死亡的窒息;或是被捆绑手足,喂入不知名的药物,身体犹如被数万只蚂蚁啃食一般,浑身痛痒。
相比之下,或许当初多托雷在沙漠时对我的报复,都要柔情不少。
我尽力摸索着赞迪克的想法和喜好。
赞迪克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实验室。多托雷会将自己的实验内容派分给切片们,而赞迪克领到的,则是关于邪眼的研究和改善。
他讨厌被“本体”使唤的感觉,但看在邪眼的份上,赞迪克勉强可以接受暂时听从“本体”的安排。
赞迪克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很一般,他几乎只会和实验室的一些人产生交流,就这还是因为要安排人手和调拨物资分配不得不和其他人对话。
他对外人的信任感非常有限。
这点毋庸置疑。
赞迪克讨厌接触别人。多托雷其实也有点这样,但是赞迪克的抵触感更加强烈,他拒绝所有人接近他周身半米的距离,这一点,也包括我。
倒不如说,尤其是我,被他特别憎恨且排斥。
我被要求不许接近他的身体一米范围之内,但同时我距离他的距离也不可以超过十米,否则我会被认为是“私自离开掌控范围之内”而被惩罚。
这样的规定实在是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个人身心健康。
因为赞迪克几乎完全不需要睡眠,而我从身体机能上来讲还是个“正常人类”,甚至算得上是“高龄的,需要健康作息的人类”。
我感觉困的时候,赞迪克还在精神奕奕地做实验。
我困得想死的时候,赞迪克正在精神奕奕地做实验。
我困得眼皮子打架的时候,赞迪克连一丝疲倦都没有,还在做实验!
我实在憋不住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决定卡在安全距离的范围内,靠着墙壁小睡一会儿。
结果被赞迪克发现。
小心眼的赞迪克连实验都不做了,屏退其他人把我按在地上教训了一顿。
这个时候他又不讲究他那“不准我接近他周身一米”的规矩了……
我麻木地躺在地上,任由那家伙掐着我的脖子。
意识模糊,眼前也被泪水糊了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赞迪克的轮廓。
但我听见赞迪克的声音在问我。
“疼吗?”
我呜咽着从缝隙中挤出一点自己的声音:“疼……”
赞迪克咬着牙笑出来。
“疼就对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给你的疼痛,你要记得,这是你活该的,活该从我这受的。”
我知道赞迪克很恨我,或者说,那个在活力之家被我用一点不入流的诡计算计到的赞迪克很恨我。
恨到恨不得把我扒皮抽骨。
虽然赞迪克并没有真的扒了我的皮,也没有真的把我的骨头全都抽出来。他只是花了一番力气把我整个身体剖开,在里面找了一圈那什么邪眼,又对我多加折辱了一番。
有没有可以消解赞迪克对我的愤怒,或者,暂时性地,离开赞迪克身边的方法呢?
有,当然有。
或许我该在这里做一个简单的添加说明。
我很难将多托雷的那些切片当作另一个“多托雷”,即使他们的外貌完全相似,性格也很相似,甚至于,赞迪克的逼真程度,就如同从我的记忆里走出来了一般。
但我很清楚,他们不是“多托雷”。
即使再相似,即使他们真的是以多托雷自己为样本,用某种方法制作出来的,“同位体”。
我无法将他们当作“多托雷”来对待,也很难将他们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伦理意义上存在的,“个体”。
回到之前的问题吧。
要想摆脱赞迪克,或者稍微现实一点,给自己谋一条生路,方法很简单。
或者说,过于简单。简单到我觉得这或许是多托雷留下的陷阱。
我找到了如今至冬还存在的第三位切片。
ThetaBuild。
按照顺序来看,他应该被称为“第八位被制造出来的切片”,年龄最大,实力最强,离现在的多托雷也“最近”的一个切片。
我靠着突来的实验事故,赞迪克无暇顾及我的空挡来到了这里,一家咖啡馆,据说那位切片每周固定的时间都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然后用赞迪克的身份证明顺利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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