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演成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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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明稚担心的是慕厌舟的安危。

    他像是忘记皇帝就在殿上一般,完全没有顾得上抬头远远观察对方的反应更无暇关注周围的侍卫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水蓝色的双眼里,写满了忧虑:“伤筋动骨怎么能不怕?”

    见状,慕厌舟的唇角,不由轻轻地扬了起来。

    宋明稚转身看向太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马球场的内外有无数双眼睛时刻关注着慕厌舟的一举一动。若是要装受伤,那便要装个彻彻底底??他方才没用内力缓冲结结实实地从马背摔在了地上。

    这伤可轻也可重。

    宋明稚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目睹方才那一幕的他心中仍不免生出了紧张。

    浅金的长发随着宋明稚的动作,从他的鬓边轻滑了下来。慕厌舟正欲抬手替他将长发拨到耳后。然而,下一刻……猜到他要做什么的宋明稚已无情地将他的手按了回去。同时,拒绝他道:“别乱动。”

    宋明稚紧抿着唇表情格外严肃:假装恩爱也比不上齐王殿下的身体重要!

    慕厌舟:“。”

    马球场上的沙尘终于降了下来。

    须发皆白的太医,一边咳嗽着,一边踉踉跄跄地小跑了过来。

    坠马很容易导致骨折或者脱臼,这个时候着急搀扶他起来,很可能会让骨头错位得更加严重加重身上的外伤。

    太医并没有着急扶慕厌舟起身。

    他匆忙地朝着二人行了一个礼便半跪在原地,小心检查起了慕厌舟的手臂与膝盖。

    宋明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眼前的太医是那昏君身边的人。万一他在诊治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齐王殿下腿上的暗伤……那自己应该怎么同他解释?

    不过……

    宋明稚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几息。

    下一刻便见那太医站起身道“齐王殿下坠马伤到了脚腕万幸没有伤到骨头……”他朝周围几个侍卫吩咐道“快些过来小心扶殿下起身!”

    侍从当即道:“是!”

    说着便上前扶着慕厌舟朝马球场外而去。

    宋明稚顿了顿……

    太医居然这么好骗?

    春风吹过球场扬起一层黄沙。

    隔着这层黄沙

    同时打了个口型道:放心。

    慕厌舟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宋明稚的心中还是在瞬间便有了答案:方才那个老太医是殿下安插在那昏君身边的人。

    宋明稚:“……!”

    -

    午宴因慕厌舟坠马一事而匆匆结束。

    那昏君游玩享乐的计划,也因此事,而彻底泡了汤:

    慕厌舟是在那昏君眼前坠马的,一向溺爱他的皇帝,自然要深究此事。

    半个时辰后。

    敛云宫,春琢殿。

    陶公公将宋明稚带进了殿内。

    并朝座上人行礼道:“启禀陛下,齐王妃到了??”

    宋明稚随陶公公一道,向龙椅上的人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慕厌舟坠马的时候,周围除了大皇子慕思安的人外,只有急匆匆赶下殿的宋明稚。因此,皇帝若要彻查此事,便要将他一道叫来,仔细询问。

    话音落下后,不远处终于传来一声:“免礼吧。”

    他中午没能够好好休息,声音也因此变得格外沙哑,且言语之间,还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宋明稚像没有听出来一般缓缓起身,由陶公公带着,坐在了一边。大皇子与他身边那几人,也已早早到了春琢殿中,此刻就坐在宋明稚的对面。

    还不等大皇子开口,为他自己辩解,皇帝已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如一个普通父亲般问:“齐王如何了?”

    宋明稚连忙答道:“回陛下的话,太医方才已为齐王殿下仔细诊治过了。殿下今日坠马,伤到了脚腕。太医说,他应当静养至少一个月,才能正常活动。”

    宋明稚故意将伤说重了一些。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刚落下,皇帝便紧紧地蹙起了眉来:“静养一个月?”

    皇帝似乎没有料到,慕厌舟的伤居然如此严重。

    宋明稚余光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慕思安不由抖了一下。一向没什么脑子的他,实在没有忍住,在皇帝的气头上为自己辩解道:“父皇,儿臣实在不知道齐王究竟是为坠马!您知道……齐王他一向对马球不感兴趣,方才又因为那个……叫珈洛的西域人,而格外激动。”

    身为暗卫,宋明稚向来都处变不惊。

    但是今日,他的身份是“齐王妃”,沉不住气才算正常。听到这里,宋明稚不由开口打断他道:“殿下是因惊马而坠地的??”

    他的气息略有些不稳,眼中的急切,一闪而过。

    话音落下,差点急地站了起来。

    慕思安愣了一下,还想辩解:“对,可是……”

    慕厌舟所骑的那一匹马,是在他与侍从的包抄下受的惊,慕思安自觉这一点有些解释不清,方才故意隐去了这个细节。

    然而现在,刚才那句话,却变成了他的把柄。

    皇帝怒斥道:“慕思安!”

    他很少直呼皇子的大名。

    方才还在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解释的慕思安,瞬间噤了声,而他的那群侍从,更是个个面如土色。

    慕思安跪在

    了地上:“对……齐王那匹马的确是受了惊但但这些都和儿臣无关啊!”

    说完便狠狠地剜了宋明稚一眼。

    ……帮亲不帮理!

    父皇怎么能叫他来做证?

    崇京城里谁不知道齐王府内那两人是一条心。

    宋明稚垂眸看了慕思安一眼。

    紧跟着也随他一起跪下道:“还请陛下明鉴!”

    宋明稚紧抿着唇表情无比倔强水蓝的眼睛像是结了一层冰目光颇为冻人。

    龙椅之上一身明黄的中年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缓步走下长阶站到了慕思安的面前:“你可知道朕最厌恶什么?”

    ……厌恶?

    宋明稚不由悄悄竖起了耳朵。

    慕思安抖了抖回答道:“最最厌恶……厌恶兄弟阋墙、父子相残。”

    宋明稚轻轻垂下了眼帘。

    大楚一朝短短一百多年

    ??在慕厌舟之前几乎没有一个皇帝是正常登基。大部分人的皇位都是直接从父兄手中抢来的。眼前这位虽是“被逼无奈”但也没能逃过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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