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番外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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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说没找到鞋，觉得奇怪，“不应该啊，就放鞋柜上了。”

    蒋斯?派林致行和周竟野上前交涉，“你们打探打探，说的是真是假。”转头在邱雯身边坐下，手撑在床上，垂眸看向戴着头纱的邱雯。婚纱是抹胸设计，除了露出前面的部分皮肤，后背也暴露一部分在空气中，蒋斯?把她头纱往后扬了扬，“这东西碰到背痒不痒？”

    邱雯没想到他关注点这么新奇，不过听了心里很暖，摇了摇头，“她们真没藏婚鞋，你再去附近找找。”

    蒋斯?手搭在她肩胛，拇指在她锁骨处摩挲一阵，不舍地丢下一句：“我再去找找，等我。”

    重新走到玄关处，蒋斯?蹲下来，看看会不会是小孩把鞋藏到了柜子下面。

    柜子下面没有，抬头时眼睛扫过对面的房间，门虚掩着，床上坐着个人。

    邱树明担心今天家里人多太吵，陶书娴会当众发脾气，把她安置在房间里，准备等人走得差不多再自己带她去婚礼现场。

    蒋斯?想到了什么，提步往房间里面走。到了门口，他敲了下门，里面的老妇人回头看他一眼，他看见她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

    客厅里的亲戚好友见蒋斯?要进屋，有的开玩笑，“新郎走错了，新娘在隔壁。”

    蒋斯?回头笑笑，食指放在唇外，示意那小子安静，然后自己走了进去。

    他记得邱雯和自己聊天时说过，搬家的时候好多东西没找到，要么是被父母无意中丢了，要么就是被母亲藏起来找不到了。母亲生病以后，除了记性越来越差认不出人，再一个就是爱藏东西。

    蒋斯?走进去，走到陶书娴身边蹲下，看着老人无神的双眼，叫她，“妈！”

    陶书娴缓缓低下头，看他一眼，“邱雯…同学…”

    “帅哥…补课…”

    她对蒋斯?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小分队一群人来家里补课和吃饭的那段时间，后来蒋斯?再见她时，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了。

    “妈，盒子里是婚鞋吗？”

    “您女儿邱雯的婚鞋？”

    陶书娴听到“女儿”二字，愣了一下，而后颤颤巍巍打开怀里的木盒子。蒋斯?低头看去，里面除了婚鞋，还有邱雯从小到大的照片集、一个日记本，不是邱雯写的，而是邱父记录的，上面写着邱雯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什么时候断/奶，什么时候学会走路……

    像是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蒋斯?想说话，鼻头却一酸。

    他试着伸手去拿盒子里的婚鞋，想象中的争夺和阻止并没有发生，他抬头，发现陶书娴正笑着看他。

    从地上站起来，蒋斯?俯下身紧紧抱住陶书娴，手掌覆在她脑后，贴在耳边深深喊了句“妈妈”。

    “我会好好爱她。”

    出门前，蒋斯?调整好情绪，回头看一眼床上的老人，往旁边新娘所在的房间走去。

    新娘的房间里挤了很多人，姜迩负责调节气氛，一群年轻人正在里面玩游戏。

    看见蒋斯?拿着婚鞋走进来，邱雯配合着把腿伸到床沿外，方便他给她穿上。邱雯低下头，问蒋斯?怎么去了这么久，“你最后在哪里找到的？”婚鞋是她看着姜迩放出去的，按理说不应该到别处去。

    蒋斯?怕她又哭，站起来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轻轻拍着她裸露在外面的背脊，“在爱里。”

    邱雯被他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也没多问，周围的朋友催着蒋斯?背上新娘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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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现场，朋友献唱环节，周焕唱了首自己写的歌，那是他所有歌里，唯一一首圆满结局的歌。

    婚礼上，蒋斯?这边来的人不多，除了郝韵和Aaron，就只有几个高中同学以及国外的朋友。他没有邀请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不想把这场他和妻子的婚礼染上商业性质。

    陈妈妈带着林月珍和王齐轩也来了，两个孩子作为花童年龄大了一点，但这是两位新人的意思，也不用担心亲友的看法。

    蒋斯?牵着邱雯来朋友这边敬酒的时候，姜迩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