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沙盘战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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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类似于抽烟。这么一看,对面的人是个酒蒙子。估计手也不稳。刘征兰安下心来。
麻将里三和七是最好靠搭的,她开局就抽到了三和七相关。找她过说服的那个开局打了一万。最开始那几局,打出来的牌都和自己的手牌不太相关,手里大概率没有相邻牌。
她靠这点小知识赢了第一把。后面几把她赢得也比较多。那个酒蒙子看起来地位很高,换成别人肯定要放水,但她没太在乎??开玩笑,别人赢你几把就不乐意了,开什么赌场?当什么领导?这点素质都没有就早点把位置让下去吧!
几轮过去,另外那个同族早就承受不住压力跑了,那个位置换了好几拨人,都在诡异的氛围里遗憾离场。
对她过说服那个异族不再继续。它输得最多,但厚颜无耻地一直留在场上。见刘征兰和赌场经理都赢得翻倍,它也只是笑:“真是胆识过人,我果然不是您的对手。”
赌场经理客套:“哪里。您才是心胸宽广。”
“刚才的对话似乎不够深入,不知您是否愿意移步包间,和我的主人再次讨论一些深度合作的事宜?”
“那是当然。请吧。”
刘征兰起身要走,却被异族用尾巴缠住了身体。她还在气头上,当场过了个力量。
【刘征兰力量检定(出目/检定):40/40普通成功】
【暗骰:???】
对方被甩开了,但锲而不舍,小小声跟她说:“跟上,好处多多的!”
【刘征兰受刚才的说服影响,再次相信了它的话。】
刘征兰捏紧拳头:怒了。
赌场经理是佐斐那本地人,这件事人尽皆知,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它是葛亚莲卡。四百年前的领袖,为何还活着?为何愿意帮外星人统领自己的民族?
答案是:科技。
爬行文明阶段,葛亚莲卡的种族:提昏,平均年龄是四百岁,但是接入星际文明后,借助先进的医疗科技,提昏体内的半衰期可以大幅度延长,极限年龄是五百三十三岁。
这个极限年龄目前正根据葛亚莲卡的年龄而变动,如果它能活久一点,说不定还能更长。
而这个赌场的存在,纯粹是因为,佐斐那倒霉。
当时的葛亚莲卡正在积极推动全国统一和民主制度,功成不久便英年早逝。由于它是纯粹的教徒,听说死时天上有圣光降下,被认为是平地飞升的吉兆。
那圣光的真身是外星人飞船。外星人“唰”地把它吸上来,开始嘿嘿怪笑:“土著哇,你们星球廉价劳动力丰富,地理位置优越,现在我们蜜谷把它买了!我们要在这儿建赌场!”
葛亚莲卡大惊:“谁允许你们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宇宙是你们的吗?”
“呃……啊?”
“是大家的!这片星系是你们的吗?”
“……是?”
“错!根据预估,该星系在未来在未来几百亿年里将出现十数个种族!这片星系是大家的!”
“……行吧。”
“那么这颗星球是你们的吗?”
“这回总是了吧!”
“这颗星球也涵盖在宇宙里,因此,这颗星球也是大家的!”
葛亚莲卡大怒。它立刻拿出跟财阀垄断者辩论的口才驳斥外星生物,什么土地产权房产交易制度经济学,外星生物节节败退,露出软弱神情:“其实我们也只是征用你们外围的太空区域。”
“那也不行!”葛亚莲卡拿起批判的武器,“你们知道什么是领土主权吗!”
外星生物疲惫不堪,凶相毕露。当即拿起武器的批判,对着葛亚莲卡就是一套主权格斗法:“反正我们就是要建!在行星外建赌场,和在类星体外建赌场,你选吧!”
生态箱赌场建设起来了。葛亚莲卡作为这里的吉祥物经理尽力维持赌场的秩序。整整三百年,赌场与佐斐那星井水不犯河水。它相信佐斐那迟早会发现太空中的异象,在地上共同研究对抗外星的武器。
但它们失败了。
先不提爬行文明如何面对星际文明的重炮。要是战败了,葛亚莲卡至少能安慰自己大家努力了。可问题是,它留下的体制,太民主了!
由于过于民主,而且全球统一暂无外敌,军备资金相对削减,大部分资金投入到对公民生活的改善上,而非无法快速带来收益的太空探索。三百多年过去,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行星外有个赌场!葛亚莲卡气得想抽自己:恨呐!恨自己无谋无智,当初要是建立寡头模式,不早就把这群行走文明的外星人端了?它们的援军到来前至少还能争取个一百年升级科技树!
葛亚莲卡的限制力逐年削弱,赌场内血腥的赌局越来越多。由于建立在爬行文明附近的赌场是蜜谷唯一合法屠戮迁氧的赌场,被压迫已久的人类纷纷来到这里发泄自己的种族仇恨。某种意义上增加了赌场流水。
如今葛亚莲卡已经彻底沦为吉祥物,对赌场内的一切失去管辖权。每天就是握握手唠唠嗑然后贴着电极片装死,今天请两位打了牌的对手进门,也只是以为对方要通过它联系赌场股东,并没有太当回事。
结果异族把刘征兰甩在门外,要求它看门,然后一坐下便开始大放厥词:“葛亚莲卡!我们来赌一把吧!”
葛亚莲卡一下子缩回去:“什么!什么?”
“让我们掏空这个赌场吧!”它说,“我帮助你在赌博里获胜,你拿钱让佐斐那摆脱这群外星生物,而我拿着我的钱填一填财政窟窿,双赢!”
“你不是坦伊的手下吗?你要背叛他?”
“我可没说过我和它有什么关系。”对方道,“介绍一下,我是米普。我和坦伊先生,只是‘恰好’站在了一起而已。”
此时的坦伊正在一场扑克里一掷千金,某个念头忽然从他脑海中闪过:“刚才和我鞠躬那个是谁啊?”
但他很快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谁管它。我一天到晚要应付的生物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要是谁跟我鞠躬我都要记起来,我还活不活啊。”
葛亚莲卡和门口过了个聆听的刘征兰都震撼于此人的口出狂言。葛亚莲卡身上的六边形在各自的平面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