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开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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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速,她发现,稍开快点,也挺安全的,还开得更爽。行至路口。
“左转。”潘岳又一次提醒。
朱时宜应声,目不斜视,就等着到位打方向盘。
“打灯。”
“哦哦??”她才反应过来,手摸向拨杆。
眼前登时一片黑糊糊,玻璃□□涩地摩擦,痛不欲生鬼叫着。
朱时宜怪叫声,手一抖,差点扭方向盘。
“那边!”潘岳拖着干哑的嗓,倒吸口凉气,肺腔侵入气流,呛得他捂着嘴大咳两声。
朱时宜急扯扯换只手打灯。
哈哈!妈妈呀。
她打灯打出雨刮器啦!
后来路上,朱时宜n次想骂爹。
一路上,瞎超车的、鸣笛的、忽踩刹车的,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
她真想开喷,什么车技啊!
奈何潘岳在车上,她强忍住了。
以前朱时宜坐老爸的车,感觉他像有怒路症,总是骂人。
如今她来开车,就懂这种感觉了??大爷的,一开车,就想无差别开炮!
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拖了二十分钟才开到,最后一步倒车入库,朱时宜两眼一黑:“这里没有点位,我不会倒!”
“挂档,”潘岳浅叹一声,指指车载屏幕,“你看倒车影像。”
他拖着残痛的病躯,探身:“现在,往左打死。”
......
乘电梯上楼,朱时宜找个地儿安排潘岳坐好:“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
朱时宜摊开手,潘岳老实巴交地上交身份证。
朱时宜火速去挂号,还偷瞟了眼潘岳的身份证。
......女娲大人,你捏这男人的时候心情是有多好?
怎么有人连身份证照片,这么死亡的玩意儿,都能给拍好看?
挂好号,朱时宜领着潘岳到诊室前候着。
并肩坐在长椅,她往旁一瞥,潘岳靠着椅背,微紧着眉,脸色苍白,看着不太舒服。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
朱时宜无意识咬下唇,使了些劲:“早知道会这样......”
潘岳侧目,眉宇透着不解:“嗯?”
“你肯定是昨天着凉了。”朱时宜眼睑下撇。
她有些自责。
其实昨天她没有那么冷,只是......脱掉他披下的衣服,她舍不得。
耳边传来句哑哑的轻声。
“没有,”潘岳低语,“别多想。”
心忽然被挠了一下。
“噢。”朱时宜软下声,眼神飘忽。
今晚排号人少,没过几分钟,就叫号到潘岳。
医生照例询问、测温、验血,检验结果出来后,医生说是细菌感染导致的高烧。
医生让他留下挂个水。
“只吃药行吗?”潘岳道。
“你发烧度数太高,打针好得快。吃药要是降不下来,还是得打针。”
“大概要挂多久?”他问。
“看情况,一般两三个小时。”
潘岳瞥了下眉。
朱时宜看着潘岳。
她猜他是不想耗时间。
“要不就打针?”她斟酌着分寸,提建议,“早点退烧不是更好?不然明天还是这样浑浑噩噩,还得花更长时间调整,更难受。”
潘岳眉心微展,像是被说服。
医生飞速开单:“那就挂水。”
朱时宜戳了下潘岳,他点头。
......
潘岳躺在病床上,他那双长腿,在这狭窄的小床上,只能堪堪伸直。
朱时宜拉了个凳子坐到他旁边。
“今晚,麻烦你了,”潘岳道,“不早了,快回去吧。”
“不麻烦,”朱时宜摆摆手,她巴不得能见他,“还早,才九点半,我陪你吧。”
“刚刚护士不是说了吗,要我时刻注意病人状况,”她扯着理由,“万一你睡着了,吊瓶没水了都没醒,那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