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旧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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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贺凭舟已经把自己的野心摆在明面上,手里握着重兵,若是和他硬拼,不过以卵击石。

    该怎么办才好?

    许大人的门生众多,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贺砚随,大殿外许大人和贺砚随交谈,俨然十分信任。

    方才端王和贺凭舟交锋几次,并未落下风,还将莲丞相一家的冤屈洗清,不知道还有没有后手。

    一层阴云罩上心头,大殿上方的正大光明牌匾也落了阴影。

    朝堂上风起云涌,莲玉荇却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路往宫门疾行。

    衣袖下紧握着两枚令牌,不敢放松半分。

    “莲姑娘,我认得你。”

    “事态紧急,我长话短说……贺凭舟手握重兵,和国公府勾结封锁了皇宫内外。他明面上是闲散王爷,背地里是江湖杀手组织宁津堂的堂主,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快走,若是被贺凭舟的人发现了……”

    她趁着混乱,偷偷潜入清和殿,想找一找真正的遗诏所在,恰巧遇到了被关押的眠霜,还未来得及说几句话,便被推着往殿外走。

    血痕斑驳的手滑过衣袖,沾染了血渍,叫她瞬间眼眶湿红。

    风清拂过面庞,再抬眸眼底清明一片,宫门也近在咫尺,不过有重兵把守着。

    莲玉荇屏息凝神,走上前去,将令牌举到几人面前,“奉八王之命调城北禁军入宫。”

    那守卫凑近细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命人打开宫门。

    虽说之前温国公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宫门,如今八王令牌在此,想来是有急令。

    宫门打开,莲玉荇收了令牌往外走,暗暗吐出一口浊气,这令牌做得还算逼真,若是再高一级的令牌,恐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袁副将他们在宫外随时接应,她得赶紧去和他们会合,以免耽误了时机。

    “谁准你们擅自打开宫门?!”一声厉喝在身后迸开,莲玉荇顿感不妙,脚下生风赶紧跑。

    守卫神色突变,察觉不对追上来,莲玉荇半只脚已经踏出宫门,袖子一甩往后抛了一把粉末。

    待粉末散去,人已经跑没影了。

    温国公远远看见宫门打开,霎时便觉得事情不对劲,便喝了一声,还是让人跑了。

    胸口剧烈起伏着,温国公脸色沉了下去,只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玉玺不知道被贺宁珏藏到哪里,到处都找不到。没有玉玺,即便有圣旨,贺凭舟坐上那九五之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来人,将消息送到宣政殿,任何人不准进出宫门,若有人违令……”

    “就地格杀”几个字还在舌尖,便被人打断。

    来人大喊:“国公不好了!宫门外有人领兵打进来了!”

    平地一声雷,炸得温国公脸色由青变黑,他倏然握紧拳头,惊愕道:“何人领兵?”

    “回国公,属下看着像袁副将和沈副将!身边跟着的像是莲家大公子莲玉鹤……”

    莲玉鹤?不是在边关失踪了吗?竟然敢领兵攻进皇宫,真是嫌自己命长。

    先前的线报说大军被风雪耽搁了,因事态紧急,所以贺凭舟没有先把军权拢在手里,故而埋下了一个隐患。

    风雪耽搁,几十万大军不可能那么快到达京都,顶多也就几千精兵。

    温国公啐了一口,眼神轻蔑,“不过叛臣之子,命庄青带兵迎战!”

    温国公一直守着宫门,消息传达不及时,所以并不知道大殿之上莲家的冤屈已经澄清,此刻仍狂妄不已。

    战火一触即发。

    **

    外有袁副将等人带兵,贺砚随估摸着时辰,往后淡淡看了一眼,正好与许大人的门生对上眼神。

    门生十分聪慧,发觉贺砚随腰侧挂着的私印,登时福至心灵。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卯着劲儿走上前,说:“我朝重礼法,历代皇帝持诏书和传国玉玺即位,若有玉玺,王爷何必以武力逼迫我等。”

    贺凭舟如此行事,想来玉玺不在手上,他大费周章和朝臣周旋,是为了给温国公拖延时间寻找玉玺。

    ……诏书应该有两份,一份在贺凭舟手上,另一份诏书应该和玉玺放在一处,会在哪儿?

    贺砚随若有所思,一个猜测从心头涌出,侧身仰头看向了那块正大光明牌匾。

    在那儿!

    贺砚随脚下一蹬,借力飞身而起,贺凭舟注意着贺砚随的动作,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急忙运劲去抢。

    显然两人想到了一处去,只是贺砚随比贺凭舟快了一步,长臂一伸,捞出一个明黄布包。

    他弯腰躲过贺凭舟的进攻,打开布包,其中放置的东西果然是诏书和玉玺。

    见到这一幕,贺凭舟眼睛瞬间红了。

    贺砚随知晓他为了玉玺已然不择手段,往人群中一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诏书抛到门生手中,带着玉玺掠出大殿。

    贺凭舟紧追着贺砚随,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然,眉弓压紧,他迫切地想得到贺砚随手中的玉玺。

    有了玉玺,他就能名正言顺登上皇位,成为大晋朝的皇帝。

    二人身影难舍难分,一路缠斗,不知不觉进了一处宫殿。

    雕花屏风被拦腰折断,汝窑瓷器碎片散落一地,横看竖看都是狼藉一片。

    因手中有玉玺,贺砚随难免放不开手脚,很快被贺凭舟的刁钻动作掣肘,腰腹处横贯着一道淋漓的伤口,稍一动作便涌出更多血。

    新伤叠旧伤,看上去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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