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打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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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霓恍然大悟。

    难怪觉着白夜有几分眼熟。

    盛霓绷住表情悄悄打量景迟,可是再看时,就如从前见到白夜一样,那种熟悉感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错觉。

    相貌自是毫无相似之处,就连唯一相像的眼睛也因着眼神的不同而更显迥异。

    太子的眼神有着皇族特有的淡漠,即便偶尔含着笑意,那凌驾于万万人之上的孤寒也挥之不去。

    白夜则不同,或许不近人情,但他的眸子清亮明净,没有威压,只有隐隐约约又令人读不懂的讳莫如深。

    终究是不同的。

    内侍奉上煮好的茶汤,盛霓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发觉自己险些忘记了原本的来意。虽然太子看上去康健如常,但总归还是该问候一二。

    “太子哥哥身子可大安了?”

    景迟坐在榻几对面,低头抿了一口茶,老练地说着冠冕堂皇的回答。

    宫里这些并无实际意义却又包装得体面的场面话,盛霓习以为常,也觉理所当然。

    “臣妹就要南下远行,一去数月,新年也不能入宫与诸位兄弟姊妹团聚,这才斗胆禀明陛下、娘娘,来瞧瞧太子哥哥。”

    “嘉琬,你长大了,这般出头的事以后不要再做。”景迟的态度几不可察地冷下去。

    盛霓一怔,随即明白了景迟之意。

    这东宫,可像常有人来探病的样子?旁人都不来,偏她来,可见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旁人眼中的太子她也不是没听闻过。

    有人说,太子十岁那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一个乳母;十三岁那年,在床上弄死了一个侍婢,传说那侍婢死的时候眼睛还圆睁着。

    这些盛霓没信过。

    盛霓甜甜一笑,软声道:“太子哥哥的提点臣妹会记在心里。自姐姐去后,就没有人这样耐心教导臣妹了。”

    “你姐姐究竟是怎么去的?”

    景迟问得突兀,仿佛只是顺带提起,但他的眼神藏着凌厉,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狼,终于在猎物最措手不及的时候,发动了攻击。

    盛霓有些意外。姐姐是怎么去的,太子怎会不知?

    也对,毕竟姐姐去后不久太子也遇上了大祸,那段日子对他来说也是同样的黑暗,对异姓姐妹的死因记不清也很正常。

    盛霓垂下眼,轻声道:“姐姐陪谨王姐夫南下督军的回程路上,遇到了猛兽袭击,姐姐素有心疾,惊惧之下心疾发作,从摇晃的吊桥上摔下去,被急流……被急流……”

    阳光为她的羽睫镀上一层白金色的光,她没再说下去。

    急流岔路多,谨王人手不足,又有军命在身,寻找三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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