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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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妄话音一落,两个守卫本来的木头脸上表情变了又变,眼睛里是是难掩的畏惧,但又表现的有些抵触。

    其中一个反应快些,立刻躬身拱手,

    “师姐请稍候片刻,小人去请我们主事的过来迎接。”

    他说完另一个也反应过来,立刻就侧身迎江妄到法阵上。

    看着这一切的姬瀛丘……

    江妄没有立刻站上去,转身把陌离拉过来,

    “这是我小师弟。”

    守卫拱手,“师兄好。”

    陌离:……

    嗯,好。

    七曜阵四散出一阵绯红的光,光很厚重有实质一般,四下逸散开像是缓慢地融进了空气中。陌离看着身侧的白衣姑娘,那光浓艳的仿若她周身缠绕着红绸。

    他突然觉得,红色一定是比白色更适合她的。

    可那样艳的红就维持了几息。

    红绸退散,那姑娘就像是业火中生出的白莲,又像,大婚当日摘下盖头改穿丧的新媳。

    白衣的姑娘在琉璃清透的城门口,几缕光从天边来,透过琉璃又不知折了几遭,最终落在她鬓角逸散的发丝上,落在她洁白的裙角上,模糊了她本就纤细的轮廓,好像一阵风过来便要飘然登仙,美得虚妄,让陌离心头平白添了一丝惶然。

    没过几时,三人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江妄抬头一看,是一艘灵气驱动的飞舟。有几人自高空跃下,那几人身影在江妄眼里逐渐变大,然后一闪,江妄向前看去,一个肚圆面善、锦袍金饰的男子正站在她面前。

    接着,唰唰唰一列弟子出现在那男子身后。这些弟子却不似那男子肥胖臃肿,各个出挑,虽也着各色锦袍,却丝毫没有俗气之感,反倒身姿气质里是带着富贵的仙气。

    那位肖似弥勒的男人对江妄略略点头,面露一个和善无比的笑容,

    “在下是听香楼乔洒松,不知师姐大驾光临,没有提前迎接,实在是罪过罪过……敢问师姐尊姓大名啊?”

    江妄也笑,

    “姓江。香主一句师姐可担不起,不过是听命前来看看情况,借公事之名也在听香长长见识。”

    来迎他们的只会是听香楼唯一剩的那个香主,绛楼弥勒。

    乔洒松又嘿嘿一笑,像是卖乖,

    “是是,江姑娘。其实也不怪小的没眼色,您辛苦走一趟,这贵宗也没给我们批个文儿,传个信儿,您说这……”

    江妄笑笑,再一次掏出腰牌,

    “香主过目。”

    乔洒松满嘴“诶呦呦不是这个意思”,手上倒是接的麻利,正反前后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江妄在他看的时候又说,

    “这说到底是听香楼自家的事儿,我们也不好把手伸得太长,若是传信下来,搞得好像我们信不过听香楼一样,也伤和气不是。这次呢,也没别人,就我和我这小师弟来听香楼问问情况,香主买个面子,我们也差不多就行。”

    乔洒松满脸堆笑,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诶呦,江姑娘哪里的话啊。”说着,双手把腰牌递还给江妄。

    “二位,请跟我来。”

    这就是江妄不和姬瀛丘一起走的原因了,你见过哪回中央查案还带着个大妖的?

    遥岑宗是南界的总辖,是一切地方执法宗门的上一级,她拿出腰牌就可以最直接迅速获得完整的案情,何乐而不为呢?

    姬瀛丘一脸呆傻,看着江妄和陌离走远。

    遥岑宗的,陌离的同门吗?可那样奇怪的身法和力量,怎么都不像名门正派啊……

    这边,江妄陌离跟乔洒松上了飞舟。这舟看起来不过木制,并非是江妄想的稀罕材料,鲛纱盈盈,珠帘叮当,不像是仙家法器,倒像是行在湖上的华丽画舫。

    甫一坐下,就有听香楼弟子上茶,又端上几盘点心灵果,不论是吃食还是盛吃食的盘盏都是无比精致。江妄也不客气,敢给就敢吃,一圈尝下来,得出一个结论:真是,内外如一啊。

    相较之下,陌离倒是兴致不高,只一开始浅浅品了一口茶,放下盏后就没再动过了。

    乔洒松和江妄他们说了一下情况,和姬瀛丘说的以及江妄自己掌握的信息大致相同。

    就是这些年总有修士被吸干灵力惨死,几乎可以断定是妖类所为,但悬就悬在现场干干净净毫无妖气残留。

    江妄愤愤地说了几句“还有这等事”“真真丧尽天良”,又满脸遗憾地开口,

    “听香城的事,我们还真不知道。这次会来,是听说了两位香主的事。”

    乔洒松看着这个江姑娘。

    唉,本来只想把这城中多年悬案告诉他们,能解最好,解不开也不打紧。可现在,避重就轻怕是不可能了,这遥岑宗好厉害的耳朵。

    “是这样……”乔香主说了一些,远没有那卢家女人说的细致,但总体上并无出入。

    只是……

    “两位香主只是被抽干脑髓,吗?”

    乔洒松被迫与江妄对视,好像被那双点漆般的黑眸牢牢钉在那儿,在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下,竟生不出半点悖逆心思,只得道出她想知道的任何事。

    “确实不止,还有……修为……”说完这几个字,乔洒松头上滑下冷汗,自己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若只是被砍下头颅,抽掉脑髓,说是仇杀也说得通。但如果是接连有一位元婴大圆满一位化神境被夺了修为,这已经与单纯的遇害性质不同了,无论凶手是什么,吸收了这两位大能的修为,已经有不可控的倾向了。

    而这么大的事,听香楼却没有向遥岑宗上报,乔洒松便该第一个被怀疑用心了。

    可是这位江姑娘却只是笑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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