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三个男人一台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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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两人。他是依附着师妹生长的金灯藤,没了她就不能生存。
他从她身上不停地汲取养分,一心期望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足,要她寸步不可挪移,只得神情恹恹地,被拘束在他的怀抱里。
师妹活着,他活着。师妹死了,他殉情。
二人同气连枝,并结连理。
奈何师妹有他、没他,一个样。脚踏实地的花梨木,脚心深入地表,头冠向上直取碧空,不曾留恋只能依傍着她存活的绞杀植物。
他却只得通过加倍缠绕,深刻地汲取,反复地验证自身存在的价值。
凡是讲究先来后到,要尊重前辈。他对解裁春的照顾,细致入微,反观那两个只知横冲直撞的愣头青,算什么东西,也敢晃着皮相,恬不知耻地在师妹眼前现。
不怕污了她的眼。
两个不入流的剑修、空负武力的傻大个、没头脑的莽夫。能有他给师妹的多,能与他跟师妹关联密切?
“他们有什么好相与的,值得你为了他们放弃与我的婚约。”
想到画轴里其他两个与师妹一同被困的男性,祈夜良面色阴沉,口头不由带出几分拈酸吃醋。若非他真人未至,造成的影响有限,看他不活剥了两个男宠的皮。
胸口翻腾的怒焰如高温熔浆,火辣辣烤灼着他的心脏,而师妹只想在上面撒孜然。
师妹年纪小,经不起诱惑,实属正常。都是外边的莺莺燕燕惹的祸,打人眼。
师妹是没有错的,要错也是那些不安分的贱皮子们的错。是他们不对,卖弄着色相就往师妹眼前怼。
大约琢磨出画轴运作规律的解裁春,用手扯了扯死活摘不下盖头。明白这服饰是受了祈夜良思维引导,计入了画轴的逻辑链。
视线被遮盖到只有下方露出来的一点缝隙,她百无聊赖地吹了下红盖头,“可能是他们数量多。”
这个数量多,指的是人数,还是……
跟上解裁春脑回路的祈夜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他心里恨极,有吐着信子的至毒赤链蛇,分泌毒液,响尾,摇摆不定。面上还要刻意端着笑,生怕?目切齿的形貌吓到了师妹。
即便她正盖着头罩。
在感情位置上总是处于下位的祈夜良,称心快意地屈膝,他轻车熟路地拨开解裁春膝盖,撩起藏红罗裙,褪下小衣。细长条的绸带轻悠悠地挂在膝头,他顺遂地跪在就座的师妹身前。
跟上上次和师妹相会般,作出最有诚意的见面礼。
热闹的礼炮盖住喜轿内不起眼的骚动,解裁春两手撑着门框,中间指节都拧半白了,张口咬住盖头内侧。
唯有此时此刻,得理不饶人的解裁春,才会显露出对师兄热情招待的靡知所措。
恍然回到了她未知事,他殷勤照看的时候。
红彤彤的头纱,从上到下,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新嫁娘的脸。不透气的面料细心地描摹着她的轮廓、眼窝、嘴唇,要她张口呼吸时喷出来的热气,给喜气洋洋的大红色添喜。
面布由红渐黑,上手触碰还是潮湿的。
随着抬轿子的四位轿夫,稳扎稳打地放下花轿。容纳着二人的轿子,平稳落地。坚硬的底板与焊实了的地面碰撞,轿子四面歪斜了一刹,发出哐当一声响。
几乎无法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