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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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的话,像触动了什么关键词,引起利安德尔少校的强烈反应。瑞蓓卡猜测,利安德尔少校大概与罗姆塞的一些人不和,她笑笑:“虽然不怎么想承认阿尔文先生对我的评价,但某种程度上我确实足够讨人喜欢,何止是罗姆塞的人喜欢我。”
“那就合理了,怪不得你临时改变主意,看样子58号住的是个大人物,你更愿意与他结交。”
利安德尔少校抽出被她紧挽着的胳膊,朝菲代勒先生消失的方向做出“请”的姿势。
阿尔文慢慢悠悠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手:“走吧。”
她看看利安德尔少校,又看看始作俑者阿尔文,心中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不想轻易放弃。
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腾地从心底窜起,阿尔文直接拉起她的胳膊,转身往餐厅走。
他走得很快,起初她有些跟不上,虽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沉滞的步伐,不断宣扬着她的愤懑不满。
这短短的路程,走了还不到一半,她已经调整过来,跟上他的步伐。
快到餐厅时,她主动挽上他的胳膊,他忍不住转头望。她的表情已经变成富家女拥有一切后的餍足笑意,正轻摇扇子,微微点头,向为他们拉开餐厅玻璃门的侍者致意。
阿尔文自认为他的伪装力该胜过她。
没想到他还留有余怒时,她已经调整好状态,于是他将心中有关西蒙和她的一切疑问,全都暂时压下,准备专心应对眼前的一切。
餐厅里,菲代勒先生还没落座,他立刻找人帮他们做介绍,顺势以邻居的身份,邀请菲代勒先生共进下午茶。
傍晚的夕阳透过彩色格子窗,投下彩色黄晕,衬得银餐具单一锃亮的颜色,更加亮眼。
这个时间用下午茶的人不多,他们这一桌,只有四个人,菲代勒先生、埃拉克上校、阿尔文和她。
蓄着海豹胡的菲代勒先生天生一副谨慎权威的模样:“拿破仑下台后,很多贵族都回到了巴黎,昂特勒夏家族迟迟没有消息,我还以为女伯爵在土伦发生了不好的事情①。”
“我母亲往英国逃,英国在法国的西北部,怎么可能跑到东南部的土伦港乘船呢?除非她想跑去见见拿破仑。”
瑞蓓卡说起法语的韵律腔调,像餐刀摸过黄油一样丝滑,对法国的历史和地理也都熟练掌握,使菲代勒先生打消不少怀疑。
“那为什么到您这一代,才决定回到法国呢?”
“母亲的身体很差,无法承受远洋航行,虽然一直惦念此时,但始终未能回到故土,临去世前,还不断叮嘱我……”
说到这儿,瑞蓓卡低下头,用手帕擦擦眼角。
“因此,我才让阿尔文先生陪我回法国。”
菲代勒先生急忙道歉。
尽管阿尔文在进入餐厅前,决心认真帮助瑞蓓卡结交菲代勒,但他几乎没能派上什么用场。
光凭瑞蓓卡一个人,足够应付菲代勒先生。
她从船上的装饰画,聊到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巨匠,再到当代的艺术作品、文学作品,聊到各国的历史政治格局,再到轮船构造原理,最终着眼当下的经济。
菲代勒先生从起初的略带矜持,到后来直接忍不住称赞她:“您应当出现在吸烟室里,让那些什么都不懂却敢侃侃而谈的男士羞死!”
埃拉克上校作为一个临时凑局加入的人,没能与她说几句话,都跟着连连赞叹:“听上去,您像是从小在吸烟室听着大人的言谈长大的。”
连阿尔文都不得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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