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奇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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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定。胡蝶翩飞其间,堪掠纤尘,不沾泥泞。

    宁佳与是潇洒自如,被婉拒好意且技不如人宁展该如何收场?宁展垂手的落寞极短暂,她却看在眼里。

    宁佳与瞥着宁展脚下与其衣摆同样染脏的靴面,打趣道:“公子何不借车辕踏来,要踩泥水过?污渍可难去得很,到头来,元公子不会又要躲懒,使唤在下替你刷鞋罢。”

    这调侃貌似随意,藏的“学问”多了。

    碍于乘舆倾斜,两人都无法借前室为踏板,否则马车受着力,没准儿还得继续往下塌,但前端支着平地的车辕可以轻踩。

    此种情况,看的便是谁能把轻踩控制得当。

    宁佳与轻功向来在宁展之上,比宁展游刃有余毋庸置疑。然不知宁展是自视力所不逮,还是不愿冒险去试,直截放弃踏车辕的法子踩水。

    从泥水深浅判断,甚至不能称他是“踩”水,而是“?”水,整个靴面亦呈现任泥水浸过的模样。

    宁佳与所言的躲懒,不单在翻宁展戏弄她刷鞋的旧账,更暗指宁展不战而退的消极。

    汴亭或有大敌当前,消极的念头可谓百害无利。对她来说,宁展恼怒、镇定云云均属寻常,她就是没见过灰心泄劲的宁元祯。

    宁佳与的激将法话里话外挖苦人,宁展那点儿落寞倒消解了。

    他侧耳听舆内嘁嘁喳喳的议论和风过灌丛的沙沙声,许久没人掀帘落车,遂拱手笑道:“小与,先前的事是我不对,今日给你赔罪了。望女侠大人大量,往后饶元某一命?”

    宁佳与早已没了行刺他的想法,至少宁展看来是这样。是以他道饶命,实拜托宁佳与让昔日的旧账翻篇。

    “那得看公子的诚意。”

    宁佳与话音才落,便瞧以宁也大剌剌?泥水过来。溅束靴的污渍较宁展只多不少,衣摆处尤甚,落地后滴答甩了一大圈泥。

    她不解地退开几步,给以宁腾位子,悄声问宁展:“你们青竹阁认真的?阁里从上到下,这些年全学剑去了?”

    半点儿轻功不练呗?

    前头那番话也不尽是调侃,她当真忧心??酷暑炎炎,以近日赶路的条件,大家换的衣裳无不浸汗,包袱里那些邋遢的有无闲空晾上一晾都成问题,遑论能否洗净泥渍。

    宁展瞟几眼宁佳与受以宁波及的墨靴,难说她指的哪个“剑”。不待宁展答话,泥淖车帘边钻出个颤巍巍的脑袋。

    “......上、上邪呀,这这这!你、你们晓得我??”

    景以承抱着门框往下看,生怕不留神泡进去变泥人了。

    “我和柳姑娘不会武的呀,这是我想飞就飞起来的吗?”

    以宁抓了抓头发,请示沉默的宁展:“公子,不若他们二人就待在车里?属下力大,咱们四个在外边儿推车,未必不可行。”

    “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有多少气力,用得着跟我强调么?”宁展收回极目四望的视线,负手而立,良久不语。

    依宁佳与、宁展、以宁兼驾车隐士四位习武之人的力量,推动载一男一女的乘舆不难。

    以宁没猜透宁展打的哑谜,却不好放着僵局不管,决计开口问个明白。他将将靠宁展半步,腰间佩剑居然一沉。

    他旋即按住剑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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