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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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珠一点一点滴下去,落在地板上,可那不是祈愿的血,而是薛从澜的,祈愿看着眼前的薛从澜,蹙起眉头,他为什么要替她挡下这刀?

    不过,很快,祈愿不再纠结这一点,她问薛从澜:“大师兄。”

    “你疼么?”

    薛从澜笑起来:“这算不得什么,只是小伤。”

    祈愿给他包起来,纤细的手指拉着丝带,捆成一个蝴蝶结的形状,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抿了下唇。然后说:“我去买伤药。”

    “不必。”

    薛从澜盯着自己的手,摇摇头,“它会自己好的。”

    他看着那包扎的样式,好奇地朝向祈愿问:“这样式我从未见过,谁教你的?”

    “我系鞋带都是这么系的。”

    “嗯?”

    薛从澜笑着疑惑,温柔的眼睛格外深邃,祈愿摇摇头说,“没什么。”

    他盯着她看,忽然想起来什么。

    从前,他也没把祈愿当成是什么人物,也不会多看她几眼,只依稀记得,她幼年时,时常跪在掌门殿外,想要见他一眼。她想要得到随敬的喜爱,故而用一些小手段。但小孩子嘛,争宠的方式也没什么。

    她故意从高台之上摔下去,指着他说:“是大师兄推了我。”

    薛从澜当时看着幼小的她,没有生气,只是温和地笑着,随敬问他:“你推了她?”

    薛从澜摇了摇头,没承认。

    祈愿一个劲儿的流眼泪,随敬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回了殿中,从头至尾,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她这一招用的,实在笨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的失利,祈愿从今往后,都绕着他走,几乎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她甚至,有些恨山门之中的人,她巴不得这些人都去死。

    如今却,很是反常。

    种下血契蛊的人,会似被人夺舍了一般么?

    薛从澜觉得这有些有趣。

    -

    穆舒瑶与宋钰衡从客栈外回来,恰巧碰上了从薛从澜屋子里出来的祈愿。她一眼注意到她身上的血的痕迹:“师妹,你身上的血是从哪来的?”

    她警惕地朝着四周看去,祈愿不想将她和薛从澜之间的事告诉穆舒瑶,她道:“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沾到了衣服上。”

    “我先去处理一下。”

    “嗯。”

    祈愿回去自己的屋子,穆舒瑶还在回头看她,宋钰衡与她说:“别看了。”

    穆舒瑶回过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眼看着将要入夜,宋钰衡走到穆舒瑶房间门口,卡着她的房门,“阿瑶,今夜,我可以去你的屋子之中么?”

    穆舒瑶蹙眉,“你要来我屋中作何?”

    宋钰衡嘴角勾起,“等我们回到栖山,我会让师傅去向你师傅提亲的。”

    穆舒瑶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自从遇到宋钰衡以来,他便一直重复,说他有多么想她,想与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看到穆舒瑶不喜,宋钰衡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信不过我么?”

    他将手放在穆舒瑶门上,便要用力,然后进去。

    穆舒瑶怕惊动客栈之内的其他人,故而不敢太大声,但她还是言辞拒绝道:“男女欢好之事,你问过我多次,我每每都会不高兴。可是你却觉得,可以与我说的通。如今,我只告诉你,不用再劝我了,你就当我此人迂腐,若你想要,外面青楼里,供你玩乐的人多的是,只是,你我再相见,便是陌路。”

    “阿瑶,你这是说的何话,我怎会轻易去找旁人?我此生只爱你一人,我生出欲念来,也全都是因为你,任何人都不行。”

    穆舒瑶并未因为他此言而感到开心,她将门紧闭,隔着门说了一句:“你早些回去休息罢。”

    穆舒瑶的房间毗邻祈愿的房间,离她并不远,她二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她耳朵里。她对宋钰衡的歪心思心知肚明,但此时又不宜去劝穆舒瑶。还是抓紧时间去将自己沾了血的衣裙洗了,避免明日出去的时候,被裴观他们看见。

    她端着木盆从房间出去,不远处,也响起了门动的声音。祈愿朝着那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薛从澜提剑从中走了出来。

    “大师兄。”

    薛从澜看她拿着血衣,心中了然,随后他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身朝着客栈外走去。祈愿跟上他的步伐。二人走到门口,薛从澜脚步停下,侧眸看向祈愿。

    祈愿担心薛从澜会误会她,于是:“我要出去洗衣裙,并非要跟着你。”

    “嗯。”

    薛从澜去干什么,祈愿并不在意,只是她一想到宋钰衡对穆舒瑶将来所做之事,便无法忍住什么都不做。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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